硬,自己怕是疯了吧,大冬天在这,抱着这么一个凶神恶煞的人睡午觉?
“提前二十分钟喊我。”
“放轻松,你硌着我了。”
路知行长叹一口气,又将怀里的人抱紧。
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有品位,通琴韵,怎么脾气就这么差呢?
下午两点十分,路知行将怀里的人唤醒。
她倒好,顺势还往他怀里钻一钻。
“宴辞,醒醒,该去上课了。”
“路知行,你下午几节课?”
“一节大课,四点半结束。”
“你拿着车钥匙,下课之后过来等我。”
薛宴辞看看窗外,又问,“你有驾照吗?”
“有。”
“外面风大,你开车去理学院吧。
下课之后,把车开过来,在车里等我。”
下午五点半,薛宴辞带着一身冷气拉开驾驶座车门,态度恶劣,“坐旁边去。”
她开车很稳当,空调总是开到最大,她真的很怕冷。
“去哪?”
路知行瞧着马路边交通指示牌胆战心惊地问一句,她已经开车到河西区了。
“给你买衣服。”
“不用了。”
“别想太多,我是为了自己以后中午能睡得舒服些。”
薛宴辞喜欢棉、麻、山羊绒、蚕丝、真丝。
选给路知行的衣服也都是这些面料。
“去试试看。”
“太多了吧。”
路知行看着销售手里那一摞子衣服直犯愁。
“先去试试,不一定都合身。”
路知行换一套,出来给薛宴辞看一遍,每一次,她都看得入迷。
看样子,她就是一个喜欢外表的人。
一套接着一套地衣服,一双接着一双的鞋,路知行已经不记得试过多少身了,手指头因为不断地解扣子、系扣子,都磨红了。
“先生,这是外面女士新选的衣服,请您试穿。”
一众西裤中还有不同尺码的内裤。
路知行只对着试衣间的镜子脸红脑热,中午在车上那一刻,他是真的没有控制住,十分尴尬。
喜欢与爱,是藏不住的,生理冲动更是难以抑制。
“你还是穿西装衬衣比较好看。”
薛宴辞就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般看着路知行,好像夹在西裤之间的那些衣服,她毫不知情一般。
“我来吧。”
“不用。”
薛宴辞抢先一步递出手机支付二维码,回头看向路知行,笑意盈盈,“既然是为了我自己睡着舒服,理应我来买单。”
薛宴辞付完款,又吩咐销售除内衣之外其他的都直接送去干洗。
她什么都知道,她一清二楚。
“将这位先生的尺码记下来,有新款之后直接安排人送到我家给他试。”
销售在vic客户名册中将路知行的信息填好,又请他再次确认签字。
“薛宴辞,你有这几十万大可以去做些好事,没必要花在我身上。”
“别那么自信。”
薛宴辞将车开的飞快,“你不值得我花几十万给你买衣服。
我只是想让自己睡得好一些。”
“你有睡眠问题,应该去医院看看。”
“你觉得我有精神病?”
薛宴辞问一句。
“宴辞,我没这么觉得。
我只是……”
“下去。”
薛宴辞太冷漠了,就像中午赶路知行下车时一般冷漠。
路知行很是倔强,“我不走。”
“你最好赶紧下去。”
薛宴辞闭着眼睛,方向盘要被她捏碎了。
后面的车不停地按着喇叭,她就那么开着双闪停在路边。
僵持两分钟后,路知行还是解开安全带,自行下车了。
周五薛宴辞没有课,她没来学校。
周六中午路知行去家里找她。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