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来到了学校的房后的大地里,好大一块地呀,南侧是一条小壕沟,其余三面都是学校的大榆树大杨树坛子。
“同学们,这就是咱们二年和一年分的校田地。
我去和吴老师看看,咱这两个班级得从中间花开呀。
劳动委员,吴宝林,你领着同学们先刨吧。
班长,学习委员帮着监督呀,看哪个同学干活出力,哪个同学不愿出力。
出力的同学,咱到年底丰收了,学校校长说,学校要奖励啊。”
“好,来吧,我在这开刨呀,大家跟着我刨呀,干吧?”
劳动委员喊着。
劳动委员拿刨镐刨上了,班长也喊着刨上了,
大家都刨起来了,一镐一镐的刨。
拿铁锹的,也开始挖上了,一锹一锹的挖着。
地硬啊,这地,前两年种了,也是种这几种作物,到了秋天,下大雨,都涝了。
去年,学校就没敢种。
因此这地就撂荒的板结了。
同学们刨呀。
小孩是无私的,天真的,老师鼓励着,大家都可积极了,同学们刨地,天上还有太阳照射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过去了,老师不说歇着,谁也不说歇着。
老师呢,几个老师,这看看,那看看,走着,说着谋划着。
几个老师走过来了。
“老师,这块地,怎么就咱二年级和一年级两个班呀?”
劳动委员问道。
“啊,三年级学校给分操场南边那块地了。
四年级学校让他们种这学校四周大树坛子底下,还有那儿,教室后边,壕沟南侧。”
王老师说着还用手指着。
“哦,学校种这么多呀?”
我问道,我问着,我用胳膊擦着额头上的汗。
“学校种这么多?咱班和一年刨的这块,还有前面操场南边那块,是大队给的校田地,用来咱们勤俭办学的。
校园四周,校长张老师说,咱这正好有红花籽,咱校园四周种点,好看,也能改善一下环境。”
“老师啊,咱这两天能干完吗?”
王永义问道。
“干不完,咱就再干一天呗。
咱怎么也的种上啊?这大队给地了,上级中心校给种子了,让咱们勤工俭学呢,咱再搞不好也不行啊?”
“老师,我大哥在富民北边,大江坝里面上耕种,人家种的地可好了。
他们在学校食堂吃饭都不花钱。”
“啊,不花钱,你哥哥学校是耕中,那也是勤俭办学的一种方式。
你们说不定,将来上完小学初中,再考高中,也上那耕中呢。”
“刘佳,你大哥上哪学校,我看可不合适,他们天天干活。
“
“什么不合适?我大哥干活是干半天,那半天是上课。
现在的高中就是那样。”
“那样,我家亲戚,在富锦上学,人家是全日制,人家就不干活。”
“哎呀,你别说那没用的,你家亲戚你家亲戚,什么你家亲戚?你家亲戚是城市的人,你是啊?你这叫农村你懂不懂?”
“哎呀,咱不说那城里的事了,咱还说咱的地得了,老师,咱刨的太慢了。
明天能不能那样,咱学校,能不能找队里,来个赶犁杖的老板子。
赶着犁杖给咱这趟一趟呀?豁了豁了。
那样,咱这地就暄和了。”
“你说这个法子咱学校找过大队,也个别找过小队。
人家队里说种地忙,没空。”
校田地我们刨一上午了,也没刨多少,下午又刨了一下午,还没刨上一半呢。
晚上了,俺家都吃完晚饭了,我想给俺爹说,俺爹是赶牛犁杖趟地的老板子。
我跟俺爹说,我怕俺爹不同意。
俺娘在外屋地刷碗呢,我赶紧跑过去,我说娘,我替你刷碗,你先歇一歇。
“啊,你替我刷碗?孩子,你有事吧?”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