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裘衣,在那里傻笑。
一阵阴风拂面,吕升出现在周寒面,惊慌地道:“掌柜的,你快看看吧,花笑中邪了!”
“生什么事?”
周寒问。
吕升往桌上一指,道:“花笑一进屋,就从那里翻出这件白色的裘衣,然后闻闻,就开始坐在那里笑。
笑得好吓人。”
周寒往桌上一看,桌上还有两件裘衣,一件银灰色,一件棕黄色。
它们应该是叠放整齐的,已经被花笑翻乱了。
“她自己好歹修炼了五百年,中什么邪!”
周寒走到花笑面前,一把夺过雪白的裘衣。
“花笑,你犯什么病了?”
花笑抬头见是周寒,赶忙站起来,把周寒按在椅子上。
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掌柜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花笑指着周寒手里的裘衣。
“什么,不就是一件裘衣吗。”
“是裘衣。
这是一件雪狐皮!”
花笑高兴地说。
“嗯,我看出来了,这有什么值得你高兴?”
“我最讨厌那帮骚狐狸。
尤其是雪狐。
我们是天生的对头。
我在深山中修炼时,骚狐狸经常趁我在练功,偷我好不容易寻来的吃食,害得我经常挨饿。”
“嗬,还是为吃的啊!”
周寒嘲笑一句,将雪狐裘衣放在桌子上。
“民以食为天。
吃饭是大事。”
“这张皮可不一定是你修炼时遇上的那些雪狐的皮。”
“反正是它们雪狐家的。
看见它们的皮,我就解恨。”
“行!”
周寒笑了,“能用这张皮,消减你心中的恨意,也不错。
把这里收拾了,然后去告诉厨房,让他们上饭了。
你不饿,我可是饿了。”
花笑一边收拾裘,一边问:“掌柜的,平时张罗饭菜不都是朝颜吗?”
“听朝颜说,夕颜身体不舒服,我让朝颜去照顾夕颜了。”
“哦!”
花笑把裘衣抱走,放起来,就跑出去了。
不多时,花笑跑回来了。
“掌柜的,你又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周寒白了花笑一眼。
“你说夕颜身体不舒服,我进内院时,分明看到夕颜刚从外面回来。”
“哦,她看到你了?”
周寒并不吃惊。
“没有。
她走在我前面。”
花笑凑到周寒身边小声说,“掌柜的,是不是很奇怪。
朝颜为什么骗你?她分明是在给夕颜打掩护。”
“不用管她们。”
“她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
“真是的,掌柜的,你对她们那么好,她们一点也不念你的好呀!
那天我只是开了玩笑,瞧把朝颜吓得,居然跪下了。”
“我从没想过让她们感念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她们感觉到,在我身边,她们仍是奴婢。
她们是受过训练的勾陈卫,厉王的威势,在她们心中很难磨灭。”
“掌柜的,我们以后是不是多防着她们点。”
“不必,她们做什么,随她们,想来她们也不会给我们惹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