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咯噔一下。
“禀小姐,我们有一个儿子,现在乡下。”
“你们若想一家团聚,便让你的儿子来这儿吧。
我会在我娘面前,替他在李府讨个差事。”
郑义保身子又动了,程芹将手背后,死死拽住郑义保的手腕。
“多谢大小姐替我们夫妻着想。
我儿子不愿意到京城来,那就让他在乡下种田吧,随他去。”
周寒没再多问,“好,那你们下去吧,有事我再着人唤你们。”
程芹和郑义保朝周寒行了礼,然后退下去了。
离开内院,郑义保甩开程芹的手,问:“你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向大小姐坦白了。
大小姐或能因为我们主动承认,减轻了我们的罪过。”
“坦白?怎么坦白?告诉大小姐是咱们的儿子偷了她的东西?咱们知道为什么不阻止?就算如你所想,大小姐不追咱们的罪过,可是郑牧呢?大小姐会不会将他送官治罪?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们倒无所谓,可是他若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活?”
程芹捂着脸小声地哭起来。
“别哭了,让人看见!”
郑义保拽了拽妻子的衣服,然后朝周边扫了一眼,提醒道。
程芹赶忙止住了哭声,抹干净脸上的泪,也小心地向周围看了看,才随郑义保匆匆离开。
待程芹夫妻离开,花笑从西屋跑出来,上前将房门关上了,连朝颜和夕颜也关在了门外。
“掌柜的,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花笑小声问。
“否则,你想怎么样?”
周寒挑眉问。
“他们的儿子,偷了咱们的东西。
这夫妻俩明明心里很清楚,却连提也不提,在这装糊涂。
我把他们抓起来,好好问问。”
周寒淡淡一笑,道:“你难道没感觉出来,他们站在这里并不好受,心里很紧张。
此事不点破,让他们始终在不安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