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原慎介见池非迟说出自己作案期间的细节、仿佛亲眼看见自己作案一般,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故作轻松道,“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大原先生在房间里喝酒,怎么会不拿开瓶器呢?”
“因为他不需要用旅馆里的开瓶器,”池非迟看到一个鉴识人员拿着证物袋到了门口,不等鉴识人员报告村松诚,动身走上前,从鉴识人员手中拿过装钥匙的证物袋,将证物袋举高,让大原慎介等人看清证物袋里的钥匙,“他随身就带着开瓶器。”
这把钥匙通体黄铜色,比常见钥匙大一些,乍看只是一把外形古朴的钥匙,但只要以‘开瓶器’的角度来看这把钥匙,很快就能看出这把钥匙的前端很适合用来开瓶。
“他之前说这是打开幸福之门的钥匙,”友里朝子看着钥匙,低声呢喃,“意思是说……”
“他很喜欢啤酒,把喝啤酒视作一件幸福的事,”毛利小五郎正色分析道,“而这把能当做开瓶器的钥匙,自然就是打开幸福之门的钥匙了。”
“o太郎先生被害的房间里,散落着一些啤酒瓶盖,只要用那些啤酒瓶盖上的痕迹、跟这把钥匙对比,就能知道他是不是用这把钥匙来当开瓶器了,”池非迟把装有钥匙的证物袋递给鉴识人员,“这把钥匙不是常见的开瓶器,在啤酒瓶盖上造成的痕迹也会很特别,应该很好对比才是。”
村松诚认可地点了点头,将视线放在大原慎介身上,“大原先生,o太郎先生不需要拿旅馆的开瓶器去房间,你却说自己看到他拿走了开瓶器,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撒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