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不配坐在这里?
“林小姐说得好,今日是你们慕容家和林家的家宴,少帅实在不该将我这么一个外人叫来!”
“砚浓——”
许砚浓决绝的甩开慕容尧的胳膊,抬脚就要走。
慕容尧冷凝的眸光,扫过自己的母亲,和桌上的每一个人,拎起外套就要去追许砚浓,梁松龄却将快要走出大厅的许砚浓叫住,“听说许先生全名是,许砚浓?”
“是又如何?”
梁松龄笑笑,张嘴提了一个更加无礼的要求:“这么说有些唐突,但是为了我那个早夭的外甥,我还是要说,许先生这个名字,冲撞了亡灵,还请您改一个名讳的好。”
许砚浓被亲舅舅给气笑了:“哦?我若是不改呢?”
她知道在座的这几人都没有恶意,为的也是维护他们认识的那个‘许砚浓’,可此时此刻听在她的耳朵里,就是那么的刺耳又扎心。
梁清音气鼓鼓的说道:“你不但用我表哥的名讳,还冒充他欺骗我尧哥哥的感情,你这么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许砚浓回过神来,面对着一屋子的人,或亲人,或友人,或仇人,她一时间竟起了兴趣,就想逗逗他们,“我...我本来也不叫这么个名儿,都是慕容少帅强迫人家,非要人家改名换姓呀!”
既然这帮人要气她,那她就一报还一报,恶心恶心他们。
慕容尧:“......”
许大少爷语不惊人死不休,娇羞状的捂着脸跺跺脚:“哎呀,少帅不但逼着人家换了名儿,还时时纠缠,刻刻离不开人家,人家也惆怅得很呢!”
天边飘过一团乌云,朵朵堆砌在慕容少帅头上,伴着滚滚天雷,轰隆而过。
林若芷气红了一张脸,捏着手绢指着许砚浓怒道:“你你你、你胡说!我儿子才做不出...做不出那等缠郎行径!”
许砚浓眨巴着一双‘不谙世事’的纯真水眸,不耻下问:“尧尧哥哥,我们之间,谁是缠郎?”
慕容尧咬牙切齿的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我是...”
这世间要比谁脸皮厚,谁最会伪装,谁最能将脸皮豁得出去,许砚浓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许砚浓一朝得逞,笑的像一只见牙不见眼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