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好的傅总。”
没多久,焦娅楠就进来了。
她脸上画着淡妆,长发铺背,一条高腰裙子把腰掐的纤细,小腿被细高跟鞋衬得线条优美均匀。傅池宴看焦娅楠一眼,不看脸,猛地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来的人是姜意意。
有些人,自己毫无知觉。
却在不经意中,活成了别人的样子,还是自己最讨厌人的样子。这也算是个笑话。
傅池宴并不寒暄客气,只保持最基本的礼貌叫焦娅楠坐,神情清冷而疏离感:“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兴师问罪,还是来道歉?”
焦娅楠走到办公桌前。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张办公桌的距离。
她目光冷冷打量着傅池宴英俊淡漠的脸,什么兴师问罪道歉,她不关心。她说:“我小阿姨和我爸的事,是不是你安排人爆料出来的?”
傅池宴没回答,只反问:“装神弄鬼吓姜意意的事,是不是你经受策划的?”
焦娅楠只事一愣,脸上无任何异样。
她一脸无辜,茫然的神情:“什么装神弄鬼,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吗?”
傅池宴漆黑平静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打量她。
此外,再无一句话。
片刻,焦娅楠开口说:“左一个姜意意,右一个姜意意,傅池宴,你还真是爱惨了她。可惜,她对你的感情有回应吗?如果有,如果她信任你,就不会经人挑拨的跟你离婚了。”
她眉眼是冷淡,妩媚。
连妩媚都真正的透着一股冷。
是骨子里的。
在这方面,傅池宴也是这类人,他和焦娅楠是一种人,按理说,应该天生的一对。
傅池宴面无表情笑下,是真正的那种皮笑肉不笑,没人比他用这个词表现的更到位。
“我是爱惨了她。”
这一句,让焦娅楠脸色沉了沉。
“我的确很爱姜意意,比你以为的还要更爱她。从她年少,我就偷拍了她,觊觎她。焦娅楠,我不觉得这是什么脏脏的事,你也威胁不了我。哪怕你现在把我当初威逼利诱不择手段逼得姜家不得不把女儿嫁给我的事抖出来,我也无所谓。”
“但是之前,”
傅池宴顿了下,眼神落在焦娅楠身上,他平静的没有一丝愤怒紧张,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仿佛没什么事能让他情绪大起大落的失控。
这种冷沉平静而又锋利的眼神,让焦娅楠心里毛躁了一分,她不敢跟他再对视。
“然后怎么样?”
她不禁问了一句。
傅池宴嘴角薄凉一勾,手腕交叉,骨头发出清脆的轻响。他目光投焦娅楠脸上,一字一句言语清晰说:“你小妈,你那个妹妹,你爸妈和焦家,我不介意替你毁了。的确我不算什么好人,更非心慈手软的。所以——”
“你用在姜意意身上的,我十倍奉还。”
焦娅楠眼睫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