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里,见到了白晓鸥,她脸色煞白,面色痛苦的蜷缩在躺椅上。
看上去真的很不舒服。
“阿宴哥哥。”一见到陆宴舶,白晓鸥眼眶当即红了个透,泪水在里面打着转,很是可怜。
见她这幅模样,陆宴舶也不好再冷着脸,走过去问道:“你哪里不舒服?我先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阿宴哥哥,我不要去医院。”一听到要去医院,白晓鸥紧紧抓住他的手,惊恐的摇着头。
陆宴舶有些奇怪,扭头看向一旁的经纪人:“她这是怎么了?”
“陆总,晓鸥她自从被抓去戒毒所之后,对医院这些地方就十分抗拒,我们在她面前甚至提都不能提,只要听到这些字眼她就会像现在这样。”
“怎么会这样?”陆宴舶有些诧异。
经纪人看了一眼白晓鸥,压低声音对陆宴舶说:“陆总,我听说是晓鸥在戒毒所受到了刺激,她身体本来就差,这么一刺激更脆弱了。”
“晓鸥她肯定是不会吸毒的,她是个演员,要真是吸毒的话那岂不是自找死路,我想那一次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经纪人继续说道。
陆宴舶看了看白晓鸥,心里也冒出一丝疑惑,的确,这一点,他是相信她的。
“阿宴哥哥,我之前的确是太任性了,以后我不会老是打扰你,只要你别不理我,好不好?”白晓鸥眼里噙着泪,看上去脆弱极了。
陆宴舶不想刺激她,只能应道:“先不说这些,你现在哪里不舒服,我让人过来给你看看。”
“阿宴哥哥,我不要看医生,你陪我待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白晓鸥知道这种情况下陆宴舶是不会拒绝自己的。
果不其然,他答应了。
只不过,好景不长。
没过一会儿,白梵便赶来了。
“哥,你怎么来了?”见到他,白晓鸥气得险些没从躺椅上跳下来。
来的路上,陆宴舶已经给白梵的助理打了电话告知了这件事。
白梵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紧张地问道:“怎么好端端不舒服?走,我们去医院。”
“不,我不去。”白晓鸥挣扎。
这又是再闹哪一出?
“既然她不去,就随她吧。”陆宴舶伸手拦住白梵。
看着陆宴舶,白梵面带愧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她交给我就行。”
陆宴舶点点头,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