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治国大吃一惊,不由有些磕巴的问道:
“可是可是……他是一条疯狗会『乱』咬人啊!”
隐身在暗处的人轻蔑的冷笑了一声道:
“呵呵,你我既然在盐矿没有任何把柄,刘成林『乱』咬又如何?别人只会把他当成疯子的!何况,你这一次你也是这事的严重受害者,难道就不能从受害者的角度出发变坏事为好事?难道你不觉得你可以在其中做点什么?”
隐身在暗处的人明白,眼前的人知道的秘密不少,他必须要想办法保住,所以不能放任不管:
“何况,市里边因为邱解放的事情已经是愁眉不展了,刘成林这一跳出来,市里是巴不得,呵呵,因为被处理而挟私报复,市里边听到这个消息还不喜上眉梢?这件事这样一个结果出来,那岂不是皆大欢喜?谁还会往大里查?早点了结那应该是所有人的愿望。
吴治国也低着头沉思着,作为政法委***,他非常清楚,真要牵扯上他,必须得要有有力的证据。盐矿的事情,他虽然和刘成林、林可社当面谈过,但是那都只是在嘴上,没有任何字面的东西,厂里的经济往来,他也做得非常牢靠,刘成林『乱』咬确实也难咬出他什么。
利用刘成林本调到综治办的事情来做文章,刘成林这么做,是对郑来怀江林涛以及他表达不满,他就借着这事反戈一击。虽然这是一着险棋,但是确实也是一着妙棋。这看似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其实也是最保险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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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螺那边的风风雨雨,江林涛也从一些渠道听到一些消息,清查他的事情进展不大,而调查拦路告状的幕后者也还没有结果,不过那些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悠哉悠哉的心情,虽然他心里固然对海螺那边的事情也是牵挂,但是既然市里已经等于给他坊打假,他也就乐得清闲。
在给四江化工和市里打了一声招呼之后,江林涛就到特区来搞“调查研究”了——只要他不回海螺,市里也没有限制他自由的意思。
江林涛进了夏韵洁公司,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夏韵洁的公司,也不禁又些好奇的打量着,公司门前当先是一个接待台,里面一位面貌娇好的女接待员赶紧起立,微一鞠躬神态恭敬地说:“夏总您好!”
夏韵洁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神态端庄不失严谨,微笑着说:“这位是江先生。”
女接待员同样微微一鞠躬说:“江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江林涛没来得及说话,夏韵洁就引着他并肩往里走去。
一路行去,诺大的办公室里井然有序忙而不『乱』,看到夏韵洁走过,过道边的职员纷纷起立问候,个个神态恭敬,而夏韵洁矜持之中,微微还是带着一些亲和。
走过隔断区,放眼望去,几张门紧闭着,上面挂着部室名牌,偶尔有职员拿着文件夹去敲门,看来是部门负责人的办公场所,营销部的门忽然开了,里面出来个神态狼狈的小伙子,垂头丧气地捏着一迭单子站在门口发楞,估计是出了什么差错吧?
江林涛随着夏韵洁进了早就有人打开门恭候着的总经理办公室,外间只是秘书室,几张沙发摆在墙角,里面才是夏韵洁办公的场所。
江林涛一踏进办公室就感觉到了不同,并不是豪华摆设让他有此感想,而是处处体现了主人的高雅风范,与其说是办公室还不如说是书房贴切,三个大书橱里面摆满了大部头的精装书,一个仿古的古玩架上摆放着各式精美的瓷器,大多数都是他在四江帮着淘的,墙上挂了几副水墨字画更是画龙点睛神来之笔。
夏韵洁会心地笑笑,并没急着招呼他坐,第一次到她办公室的人绝大多数都会被她古朴典雅的布置所吸引,见江林涛有些惊讶的眼神,不禁笑道:
“林涛,想来在你想象中,我的办公室不是这个样子吧……”江林涛点点头:
江林涛点点头:
“你在国外留学过,我以为你喜欢的会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