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五分钟吃饭？”
当然，周思源的能力，苏菀亲眼目睹，有他在，振星绝对乱不了，大大地解决了苏菀的后顾之忧。
方致尧继续说道：“虽然有周思源在底下做苦力，帮你收拾人，你也要摆好老板的派头，回去准备一份振奋人心的发言稿，明天开会用。”
苏菀突然问道：“你能保证，周思源出任总经理，不会像杨晓峰，赵怀民那样一家做大？”
方致尧哭笑不得，“你没长眼睛？你不会看着？”
“那我爸怎么会把振星搞到现在这个地步？”
“苏菀，记住一句话，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伯父就是倒在慈不掌兵上面，当严不严，姑息养奸。”
苏菀在心里长长叹一口气。
苏父确实有这个软肋，心慈手软，对跟过他的兄弟总有一种使命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种情感在创业之初，成效显著，但是在公司步入正轨之后，还是人情当道，就会导致整个公司的人不守规则，内部乱成一团。
苏菀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把那些赚钱的业务分给那三人？”
方致尧眯着眼睛笑：“你猜他们的公司最多能坚持多久？”
每当他脸上泛起这个笑容时，苏菀就知道事情不像想象的那样简单。
“五年？”
他摇头，“你再猜？”
按照他的性格，并不会给对手太多喘息的时间，苏菀索性说道：“一年？”
“对了！”
“怎么说？”
“内忧外患。”
苏菀还是茫然，不明所以。
方致尧解释道：“物以类聚，他们带走的那帮人，品行一致，为利聚在一起，也会为利起争执，此为内忧。外患嘛，自然是最近三到五年，经济增长放缓，会逼死一批没有根基的小公司。把那些大骨头分给他们，也是为了给振星瘦身，朝着轻资产转型。”
如此看来，未来有很长一段时间，要谨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