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此时近黄昏,他们进来时天色稍亮,屋内没有点灯。
这会儿视线已然变得模糊昏暗。
凉意从足踝处蔓延至四肢百骸,衣裙散落。
直到他打开她的身体,虞绾音才无措地唤了一声,“相爷。”
“答错了。”
迎接她的是被惩罚欺进。
细碎的呜咽混合着断断续续的“夫君”回荡在红帐里。
她攥紧他的肩头,一阵期期艾艾。
他还是问她,“杳杳告诉我,有多好看?”
他话语间有种说不出的阴森鬼魅,“有你现在好看吗?”
“还看吗?”
他嗓音如同清泉,却凌冽至极,“我带你去看他好不好?”
每一句都幻化成难以预料地攻击,让虞绾音头脑发胀。
“在他面前,让你看个够。”
虞绾音被他话语吓得一颤,本能地抱紧他。
他又开始了,“一听到他就紧张,杳杳不会真的在想。”
“我没有。”虞绾音颤着声音回绝,“你换成说谁,我都会……”
“换成谁都可以啊?”这句话反倒更加触怒了这位阴晴不定的相爷。
楚御清楚她不是这个意思。
但他就是没由来地发狂。
她的讨饶换来的只是虚假的和缓。
不知什么时候他会突然发作,将她所有的一切全部搅乱。
像是突然咬住她的蛇,毒液将她完全灌满,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进来时天色尚早。
一切结束也到了戌时三刻,外面天色全黑,屋内也不见一丝光亮。
虞绾音伏在榻间,心衣被扔在外面,但身上衣裙却还没有尽数褪下,只是乱得不成样子。
她被欺负得气息急促而凌乱,胸口仍然剧烈地起伏着,反观楚御则是气定神闲、衣冠楚楚。
他坐在榻边,似是消了那份没由来地嫉妒,变得温情许多。
楚御检查了一番,确认她没有因为这事扭伤加重,问她,“要起来还是要直接睡?”
虞绾音声线还飘着,起是起不来了。
“累了。”
楚御拆开她身上的其他束缚,准备帮她更换寝衣去梳洗。
屋外忽而传来敲门声,是朝越的声音,“相爷。”
虞绾音忙拢住刚被拉开的衣带,连同楚御的手一并遮在了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