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宗义冷冷地盯着樊子服。
看到这眼神,樊子服意识到辩解已经没有意义。他板着脸瞪着清明。
"你怎么会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
"……什么?"
清明耸了耸肩。
"我从未猜想过凶手是谁。我来这里才多久,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我只是假装会治疗黄大人,想着只要我受伤倒下,凶手就会来杀我。"
"如果我没来呢?"
"你一定会来的。"
清明微微一笑。
"第一次杀人确实很难,但第二次就容易多了。而且,如果杀了我现在可以把所有罪名都推给终南,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你和终南事先串通好了?"
清明一脸平静地看着樊子服。
"不是吗?"
原本扭曲的樊子服的脸瞬间变得僵硬。
"……不是吗?"
"是的。他们只是找茬。我正为此事烦恼,他们却正好给我制造了机会。真是感谢他们。"
樊子服咬紧了嘴唇。
"内伤!别的不说,大夫明明说内伤严重到几乎无法呼吸!"
"如果连一个普通的大夫都骗不过,那我根本就不会开始。你总是问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清明耸了耸肩。
"你似乎有很多疑问,但重要的是你已经落入了陷阱,而我已经找到了杀害黄大人的凶手。"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间,樊子服放声大笑,转头看向黄宗义。
"少团主,难道您相信这小子的话吗?"
"……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
"少团主英明,但这孩子的逻辑里缺少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重要的环节?"
樊子服点了点头。
"是的。我想要害他,并不能作为加害黄大人的证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黄大人对我有恩,所以少团主您也不会怀疑我,对吧?"
"嗯。"
黄宗义沉吟了一声。
虽然这是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