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被砍翻一片。
吕柏见势,挥舞令旗,大军势同下山猛虎向辽军直扑。
两军战在一起,有些辽军将士赶忙往城中奔逃,却被李封疆人马赶上,吊桥来不及收起,大军早杀进城去。
察合台得知回军杀入城中,慌忙叫一队侍卫保护着奔逃。
却哪里逃的出去?刚出靖王府二三里地,便被团团围住。
察合台夫妇被五花大绑押着回到王府。
银凤儿也在劫难逃,一起被押着回来。
城中辽军被杀的杀抓得抓,尽数收服,李封疆与吕柏率众将进到靖王府大殿落座。
下面士兵报说察合台王爷夫妇并一个女儿都抓住了。
李封疆叫带上来。
不一会儿功夫,三人带到。
察合台挺胸昂头,一脸傲慢,夫人也一脸怒气并不正眼看李封疆。
银凤儿则是破口大骂道:“你等是什么人?何故夺我家园?我那夫君回来定然不会放过你们这帮强盗!”
李封疆见银凤儿生的天姿国色,怒时杏眼圆睁,俏脸绯红,便觉得好笑,遂问道:“我且问你,你那夫君姓字名谁?有什么本事?”
“我那夫君姓姜名固北,武功盖世,智谋群,陇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嗯!
这倒是实话,本王有所耳闻,颇知道他的本事,不过这厮叛国投敌,身为抚远大将军不思报国,沉溺于温柔乡里一醉不复醒,我正要拿他问罪!”
李封疆笑吟吟看着银凤儿说完,又看向察合台,问道:“下面站着的可是西凉靖王察合台吗?”
察合台不屑一顾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本王!”
“败军之将休得猖狂!”
李封疆一拍桌子喝道。
“若不是我那两个儿子跟二位贤婿在外征战,岂能让你等攻陷城池,也怪我那长女金凤儿不听军令,至有此败!”
“你说的可是那位女将军?”
“正是!”
李封疆吩咐将她带来,士兵领命而去。
金凤儿押到,挺胸昂头一脸怒气。
“今日落在我的手上,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封疆正色问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要杀要剐随你便!”
“好硬气!
有骨气!
那就拉出去砍了!”
李封疆吩咐道。
两个士兵过来按住金凤儿两条胳膊,便押着往外走。
“败军之将,死不足惜,我且问你是何人?”
金凤儿凝视着李封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