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察工作时看到了我。”
“那人说大人犯了错跟孩子没关系,巡查处不敢再私下用刑,只好把我送到亲戚家,把爸爸下放。”
“我去了舅舅家,舅舅告诉我,说我爸爸被送去了离这里三百公里的一个乡下,日子过得很苦。”
“他说可以给大队长送钱,他就会善待我爸爸,让我爸爸吃得住得都好一点。”
陆怀野声音冷峻。
“骗人的!”
“下放在哪都是有纪律的,不可能让亲属知道。”
乔霜枝声音里满是悲戚。
“我才六七岁,根本不知道这些。”
“我妈妈给我留了些饰,都在她朋友那里,我从巡查处出来,去阿姨家取了饰,这些东西也都被舅舅和舅妈哄走了。”
“舅舅是个杀猪的,认识了一些鬼市的人,这才把我送去鬼市卖膏药。”
“鬼市卖膏药很赚钱,他说让我把卖的钱都给他,他攒起来。”
“等攒到一定数量后,可以找队长,走关系,把我爸爸偷偷放回来。”
乔雨眠接过话头。
“是不是你舅舅说还差两千块就能把你爸爸救出来,所以你跟我要了治疗费两千块。”
乔霜枝点点头。
“对。”
“但是我在这里看到了爸爸,一度不敢相信。”
“从你家走之后,我拿着钱偷偷坐车去找舅舅口中的那个大队。”
“我找了三四天才现,那个大队的名字是他随口胡诌的,根本没有那个大队。”
“我这才明白过来,这么多年的钱都被他们贪了,根本没有用在我爸身上。”
乔霜枝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
“可能是我太蠢了,伪装得不够好,让他们现我要逃跑,所以高六来找我,才会被舅舅打断腿。”
乔雨眠气愤不已。
“你当时怎么没想着报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