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见三颗骰子,并非散落,而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叠在一起!
最下方两颗骰子稳稳落地,都是“一点”朝上。
而第三颗骰子,竟如同被无形的手指捏住,以其一个尖角,精准无比地立在下方两颗骰子“一点”凹陷处的正中心!
骰面无一朝上!
零点!
比至尊小更小的,“无”点!
“这算什么?”刘三脸色变得煞白,指着那叠在一起的骰子,“这不能算数!你们耍诈!”
“愿赌服输。”
我语气冰冷,目光扫过桌上那块腰牌,“赌注,我收了。”
说罢,我拿起那块代表着镇武司身份的镇武腰牌,手指微微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腰牌竟在我指间震裂,化作几块碎片,叮当落在桌上!
“你!你竟敢毁我腰牌!”
刘三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目眦欲裂,几乎要扑上来!
李长风的剑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冷冷地看着他,“腰牌,是镇武税吏的身份和尊严。既然你不在乎,将它视若赌注玩物,那便没必要再要了。”
“你……你到底是谁?”刘三又惊又怒,颤声问道。
整个房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惊恐地看着我。
“镇武司,幽州监主簿,江小白。”
刘三挠了挠头,依旧嘴硬,“江小白?没听过!你幽州监的,手再长也管不到我们蜀州来!凭什么毁我腰牌?你有什么资格?”
他这话一出,旁边几个也纷纷附和:“对啊!凭什么!”
“幽州来的,跑我们这儿耍什么威风!”
我不再看他,只是微微侧头。
身后的张诚和王武立刻上前一步。
张诚从怀中取出一卷盖着朱红大印的公文,刷地一声展开,朗声道:
“镇武司总衙敕令:着幽州监主簿江小白,权摄蜀州镇武司一应事务,专司调查前监正朱越被害一案!蜀州各地镇武司所属,须全力配合,不得有误!”
王武目光扫过众人,补充道:“这份命令,早已下达!尔等身为镇武司吏员,竟无人知晓,玩忽职守至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刚才还喧闹起哄的赌徒们瞬间哑火。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