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到底在哪?!
…
陌生雄性的事一晃而过。
秦晚把找来的止血草,清火鳞片熬成药喂给拓拔荒喝。
临近晚上,拓拔荒醒了。
“晚晚…”
“拓拔荒,你吓死我了!”
不经意间,秦晚的一滴泪落在拓拔荒脸上,热热的,潮湿的,男人心尖一灼,烧得他七窍生烟。
他心疼得要命。
恨不得把命掏出来。
“抱歉晚晚,让你担心了。”
“嘴上说没事!结果…下次再这样谎报军情,隐瞒,拓拔荒,我真的会生气,也不理你了!”
相拥而抱,拓拔荒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晚晚,都怪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向你担保,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真的吗。”
“真的。别哭晚晚。”
拓拔荒虔诚地吻去秦晚脸上的泪珠,“晚晚…”
秦晚耳根子微热。
在这个关键时刻,她想起拓拔荒不能“交尾”一事。
发情期到了。
不然,她真的会…
“你尾巴上的伤口我帮你擦过药了,不出几天就会痊愈。”
“晚晚辛苦你了。”
“你是我的兽夫,为你做这些事,理所当然。”
拓拔荒观摩,大拇指描绘她的唇形,一下又一下轻啄,倒也没下一步。
晚晚真的变了。
变得,他更爱,离不开了。
“对了拓拔荒,我今天寻草药的路上,遇见一种很奇怪的雄性!”
“说说看。”
“他身上有电!”
“电?”
“对!很可怕的电。”
“有没有伤到哪里?”拓拔荒紧张。
“我没事…”
“我就是好奇…”
“通俗来说,操控水,火,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