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向嚣张肆意。
我二姐都拿我没有办法,父皇母后都不管我。
不过是打一个人,要他写一份和离书罢了。
我伯父做下的事,我和他比起来,算事吗?父皇不曾处置我伯父,却要处置我。
你,对,说的就是你,你认为可能吗?”
别看刘适似在回答周五的问题,也是在说给韩坤听的。
“像你一样的人,定是有人告诉你,我二姐严于律己,既不让人仗势欺人,也从来不会仗势欺人。
你虽有错,罪不至死,我二姐不会亲手要你的命。
可是,你要不要试试看我敢不敢要你的命?人命,在我的眼里算不得什么。”
刘适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刘徽一再有言在先,不许她有违国法,她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但打这个贱男人一顿,让他知道厉害,以后老实些,不算事。
“不,不。”
韩坤当然知道他们这些达官贵族视人命如草芥,压根不在意他们这些普通人的性命。
就算他们死了,上面的人也不会因此处置她。
这一刻,韩坤意识到,不是所有人都是刘徽。
先前他吃定刘徽守法,不会随意出手伤人害命。
可是,吃定刘徽守法的人才会知道,遇上刘徽那样的人何其难得。
仗势欺人,是何其的让人绝望。
“和离书,写不写?”
刘适问。
韩坤还是摇头,不能写,不能写。
刘适冷冰的一笑道:“搬两缸水过来。”
周五心头止不住的颤抖,“公主。”
“我来帮你处理,免得你的事扯到我二姐的头上,你要拦?”
刘适不管不顾的同时,也想问问周五,她解决不了的事,她代为出面,周五还要拦?
周五闭上了嘴。
水很快搬上来,两缸水放在面前。
“把人放进去,小心些暂时别淹死,他要是真想死,一会儿送他们一起死。”
刘适的声音毫无波动,让周五意识到,这才是最真实的刘适,而不是那一个在刘徽的面前装着天真的女子。
韩家的父子就那么被押到水缸里,按头下去,水自口鼻中涌入,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们拼命的挣扎。
刘适道:“老实的人总会被人欺负,我二姐太守规矩,以至于让你们生出我二姐好欺的感觉。
好啊,不讲规矩是吧,我来和你们交交手。
对付你们这些不讲规矩的,用非常的手段,我二姐还不会骂我。
挺好。”
勾起一抹笑容,刘适的心情可见的好。
那在水中不断扑通的人,想要让人松开。
“拎起来,想清楚明白便写和离书,不愿意咱们继续玩,我有的是时间。”
眼瞅着扑通的力度小了,刘适唤人把人拎起来,毕竟暂时不好闹了出人命,刘徽会不乐意。
女兵们赶紧将人提起,父子二人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周五的心中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快意。
对,像眼前的两个恶人,就应该这样治他们。
“不妨告诉你。
要么写下和离书从这里走出去,要么你们让人抬出去。
我二姐顾忌不动你们的命,我用不着顾忌。
你也知道我那位伯父杀了不少人,他杀无辜的人都能安然无恙的活着,我杀你们这样两个无赖,一心趴在别人身上吸血,还敢处处欺负人的主儿,算是为民除害。”
刘适嚣张无比甚至透着悠闲的开口。
她对眼前的一对父子毫无感觉,厌烦于他们的作为,思及有人想利用他们对付刘徽,刘适是真的想直接把他们杀了。
不行。
不能杀。
她干的那些事虽然胡闹,刘徽不喜欢,对她有所不满,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有违国法,刘徽都会容着她。
不理她不管她,那只是不管。
要是杀了人,就算是刘适为刘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