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策英轻叹一声,眼下闪过一抹落寞。
“父亲深谋远虑,是儿子鲁莽了,谁能想到,官家竟能有个流落在外的皇子。”
沈从英见状,温声道:“我儿不必自责,这等天家秘辛,常人本就难以揣度。”
“咱们一家能在禹州安稳度日,已是极好,何必去想那些……”
沈从英知道自己儿子的志向,只是现在朝局明了,一切已成定局。
“母亲说的是,儿子先去命人收拾行李,咱们该回团练府了。”
说罢,赵策英抬头望了望天色,转身从此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