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不清,甚至还越描越黑。
围观众人看着他那囧样,不由自主就出了开心的哄堂大笑。
秦太迟和陶春英却疑心人们在嘲笑他们,两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
现在,他两口子杀人的心都有。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都给我严肃一点儿!”
索宝驹见现场有点儿失控,就主动站出来为儿子镇场子。
果然,在索宝驹的大声呵斥下,现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单玉琴,你也看到偷车贼了。
你说说他长什么模样,都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如果今后再遇见这个偷车贼,你能不能把他认出来?”
索耀东等场子安静下来以后,才继续审问秦大个子的媳妇。
秦大个子媳妇却依旧没事人似的地站在那里不吱声,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索耀东问她话。
“秦大家的,问你话哩!”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哑巴了吗?”
索宝驹见状就轻轻呵斥了秦大个子媳妇一句。
秦大个子媳妇被索宝驹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猛地想起来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名字叫“单玉琴”
。
“哦,俺、俺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正面,只看到了他的一个背影。”
“俺也看不出他年龄大小,只是觉得那个人个子挺高的。”
秦大个子媳妇由于紧张,说话也有点儿磕巴。
“俺、俺再看到他,恐怕、恐怕也不认得他。”
索耀东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他拿起变车上的链子锁,又弯腰捡起了那个被砸坏了铜锁,放到阳光下仔细端详了一番。
果然,在链子锁锁芯钥匙孔附近,有两道非常细微的划痕,而铜锁钥匙孔附近却没有现什么异常。
索耀东把两把锁顺手递给了一个围观的群众,让众人互相传阅一下。
他说,从两把锁头上留下的痕迹来看,变车上的链子锁是被人用一根细钢丝捅咕开的,而大门上的铜锁却显然是用钥匙打开的。
索耀东推断说,秦伯伯秦伯母被曲老板接走的时候,那个偷变车的蟊贼应该就躲在距离他们不远之处,看到了秦伯母藏钥匙的地方。
这蟊贼看到男女主人都被轿车接走,就错误估计他们一定出了远门,认定他们天之内肯定不会回来。
蟊贼很有可能,就打算把这里当作一个临时落脚点。
蟊贼在偷盗变车的时候,知道自己被赵东来看见了,为了避免人赃并获,他就把偷来的变车临时存放在了落脚点。
估计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再把变车转移走。
索耀东提醒秦太迟和陶春英夫妇,检查一下室内,看看是不是有钱财和贵重物品被盗。
索耀东说贼不走空,一般都会顺手牵羊,偷盗点现金和金银饰之类便于携带的贵重物品。
一到家,陶春英就和大丽格儿在院子里争吵了起来。
她至今还没有顾得上进屋。
听到索耀东提醒,慌慌忙忙跑进套间,打开盛放棉衣被褥的衣橱。
果然就像索耀东所说,她压箱底的三百块钱被蟊贼给偷走了。
庆幸她今天在去县医院的时候,为了给儿子保命救命,把大部分现金都揣到了自己身上,才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本来,陶春英对索耀东说的话,是三分相信七分怀疑。
现在正好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七分相信,三分怀疑。
索耀东说,被盗三百块钱,尚达不到立案标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
并建议陶春英今后要把短时间内用不着的现金存入信用社。
他说这样不仅存款有利息,还能防偷防盗防火灾防鼠咬。
支书索宝来见儿子分析问题有根有据,说话都是一语中的,竟把一件毫无头绪的案子给捋顺了,心里也禁不住暗暗高兴。
他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衣衫,周吴郑王地登上了房门前的台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