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又拿过拖把把地板拖了两遍。
等俩人把办公室收拾利落了,小叶用手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才抱怨地说:
“这个蒯玉坤,真是懒得屁股眼里爬蛆。
把办公室弄得这么乱,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秦逸飞知道,这个蒯玉坤是刘济霖的乔外甥。
仗着有二把手姨父给他撑腰,“眼疾手快腿勤嘴紧”
的办公室作风,和他压根就不沾边。
整天懒得像个二大爷似的,嘴却像一个没有把门的大喇叭。
“小叶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这样的话可以在心里想一百遍,却不该说出口。
这也算是童言无忌吧。”
秦逸飞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脸上却挂着迷人的笑容,露出了他招牌似的八颗洁白牙齿。
“小叶,今天由我在办公室值班就可以了。
现在,你可以回家了。”
“真的?秦乡长不骗人?”
“真的。
无论是俩人值班还是仨人值班,只要守好电话,不要耽误上级紧急通知,只要处理好群众应急事件就可以。
我一个人就能完全应付过来。
何苦俩人都绑在这里?你就放心回家过年吧!”
“谢谢秦乡长!”
小叶激动地朝秦逸飞鞠了一个躬,欢快地走了。
秦逸飞在上一世经常在春节期间值班,他知道假期值班形式大于内容,往往整天都无所事事。
他看着蹦蹦跳跳走下楼梯的小叶,突然想起来,自己和小叶完全就是同龄人,自己怎么看她就像一个孩子呢?他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爱德华·墨菲说,任何可能出错的事情最终都会出错。
虽然秦逸飞在春节放假期间,曾经值过无数次的班,都无所事事,但是并不意味着今天没有事儿。
十点多钟的时候,秦逸飞正在党政办喝茶看报。
一个衣着考究、神色略显焦急的中年人,匆匆走进了党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