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越来越痛,慢性死亡。
果然,僵持了十几分钟后,陈家志就一把把黄鳝钩了出来,只打量了一眼,就赶紧放进了竹篓里。
他看清了,绝对是斤鳝!
可能有一斤二三两!
只这一条今晚上就不白来。
陈家志点了支烟放松了会儿,才又往前走,又陆续收获了四五条黄鳝后,就碰上了易定干父子。
“差不多回了吧,晚上还要去卖菜,卖了回来收地笼。”
易定干说:“回吧,回吧。”
陈家志问:“输了?”
易定干有些气愤:“他耍赖,用烧火钳夹黄鳝,亏他想的出来,这还怎么比嘛!”
“输不起就是输不起,”易龙撇撇嘴,又上前问道:“舅舅你钓了多少,让我看看。”
“我没多少,但有一条斤鳝,可能有一斤二三两!”
“哇!”
“那么大!”
陈家志把竹篓打开给两人看了看,又引起两声惊叹。
“只这一条就够了!”
“哈哈,也不枉我费力气和它折腾了那么久,走喽,回去了。”
“我钓得最多,舅舅钓得最大,老汉儿,你下次要攒劲了哦。”
易定干稍微有些郁闷,但收获也还行,尽了兴,回去也有说有笑的。
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