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回了蓉城很多年后,他都还从长合发种子回去,也是番禺的公司。
但他去问了,现在这家公司应该还没有成立,换个说法,现在种子行业还没放开。
保鲜问题还稍好一点,
除了本地的传统经验,预冷技术发展也很快,花城也有很多制冰厂,只是一般小菜农不会去折腾。
陈家志这时候又不怕麻烦了,他只是人际关系上怕麻烦。
不一会儿,他一辆不小的轻卡,只装了两坨冰块,一叠旧报纸,就又匆匆赶回菜场。
易龙已经拿着棒槌等着了。
深夜里,很快又响起了砰砰砰的凿冰声。
小豆豆陈正云被惊醒了,在屋里哇哇大叫,李秀又去了地里,陈家志只好回屋里把他抱起来,站在屋檐下,远远地看易龙凿冰块。
小家伙看得聚精会神。
易龙也凿得起劲,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流淌。
砸了一会儿,易龙也累了,放下棒槌歇息,陈家志让他看着娃,便又接过棒槌继续砸了起来。
这可不是轻松活。
很费力气。
易龙能坚持砸了这么多天冰块,可不仅仅是靠好玩,再好玩也腻了,其本身也是能吃苦的。
两人轮换着又砸了一会儿,黑夜里走来一道身影,肩膀上挑着两筐菜,即使在雨天,脚步也很轻快。
“志哥,装了多少冰袋了?”
“应该有二十来袋,你顺便给易哥、老李老郭也带出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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