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老娘闻言拍了织宋两下:“这下知道了吧!那贼可有同伙?”
陈跛子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那贼不过十七八岁,未及弱冠,家里什么人也不剩,和同样的几个孤儿住在窝棚里,平素吃不饱穿不暖一身的病痛,从前是专心做乞丐,年景不好讨不到钱,干上偷钱的勾当也是走投无路。”
陈老娘听了沉默,又见家里人一派同情,道:“可别同情了,那些被偷钱的才无辜。”
陈跛子道:“同情也不用,不恨就已经好心肠。穷苦百姓,哪家容易哪家轻松,多半都是难过的,却都不偷不抢,他就是错。这些乞丐最后多半是到荒凉处服役开荒最后能有个安稳住所,安定下来。”
左右罪不至死,不管怎么判,或许也不会比流落街头惨到哪里去。
秦香莲想了想:“施点粥吧,不至于让人在面前活生生饿死。”
秦香莲的想法与县衙不谋而合,知道县衙因抓了一串无法维持生计的乞丐,打听到贫民情况决定施粥,秦香莲也就没有私设粥棚,而是捐了些银钱给县衙。
县衙也仁义,棚上挂了块布写上秦氏布庄捐赠米粮若干的字样,穷人不识字,可总有识字的会记得。
纪秦娥送钱的时候,将秦香莲的施粥掺沙的建议告诉接见她的廖主簿,廖主簿同武当县的县令转述,县令道:“我等不及秦娘子善。”
县令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后来的丞相,此时正因劝诫仁宗被贬知睦州的范仲淹提出的,不过被秦香莲十余年拿来出来用。
想起范仲淹,秦香莲就想起他治水的功绩,又想起如今历史上该发生的边防战役,张征也一直不曾给她来信,离开的人都断了线的风筝一样。
县里在县衙施粥,各镇也各自选了位置开始施粥,一天一碗,如此连续到立春,悄无声息之间,嫩绿的春色已铺陈到原野。
龙凤胎们也满周岁了,周岁宴本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