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害织布坊利益的背后指使背靠大树,她无能为力对付以后,就多了更多源于不甘的野心。
或许,纪秦娥从来就不只甘心做个布商,一个能反抗压迫从泉州孤身逃亡到均州的女子,很难甘于平庸。
秦香莲提醒她:“上到台前,我知道你已经不得不争,但做好有朝一日会舍弃这里的一切的准备,我只要你平安,哪怕你自认为绝对脱身,也不要以身犯险。”
纪秦娥深深地望着秦香莲的眼,她感受到了那种母亲般的关怀,重重地点了点头。
秦香莲又去提醒陈二郎:“千万不能答应娥娘,偷偷签和离书给娥娘,有这层关系,她会怕连累我们,做事才懂瞻前顾后。”
陈年麦瞪大了眼。
秦香莲扶额:“你已签了?”
陈年麦猛摇头,又悲伤地道:“大嫂料事如神,我哪里会答应她,现在这就像一根风筝线,我本就怕她飞不见,哪能主动剪断。”
陈年麦掏出从无尤观求的桃符,对秦香莲抱怨道:“一点儿没用,娥娘还是不爱我。”
木制桃符被摩挲得光亮,秦香莲见着觉得不忍,真是一片痴心,陈年麦又问:“大嫂有没有办法?”
秦香莲思索了会儿,残忍摇头。
后来陈老娘见陈年麦始终不得纪秦娥欢心,支了个招:“齐婶子的那个女婿,叫宋玉的那个,你去拜访拜访他。那小伙子心机深沉,把庆夕那闺女,哄得找不着北,小俩口开始看起来都不熟,现在中秋过来送节礼,真真是蜜里调油!”
中秋来送节礼,一向随娘身材不算纤瘦的秦庆夕,像柳枝一样抽出新条,个高了人也长肉了,脸上都是动人的春光,越发漂亮。
齐婶子一见秦庆夕这般,哪有不放心的,中午炖鸡就把鸡腿夹进新女婿碗里,要他多吃些。
高瓴见了都心酸,他在岳家的待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