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庆霁也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秦庆夕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骙骙,庆霁,是我,快开门!”
骙骙和秦庆霁连忙抽掉门闩,将门拉开半扇:“这么冷,这么晚,冻坏了吧?”
门拉开,骙骙傻眼了,除了姊姊姊夫,旁边还站着对夫妻,瞅着和她爹娘差不多年纪,陌生又眼熟的,总觉得在哪见过,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倒是这对夫妻身后的人她认识。
程硕将手里的礼物放到门边,接过门闩,让妻子和那家人进去:“外头风大,先进去再说吧,我来关门。”
来者是客。
骙骙和秦庆霁让开位置,又去捡地上的礼,一群人被风雪推进屋内,才进屋,秦老头就站起来。
室内突然寂静。
直到那人喊了声:“爹。”
外头噼里啪啦一阵动静,是在放爆竹,齐婶子端着铜锅出来,小齐氏喊道:“骙骙,把桌子收拾一下,该吃饭了。”
骙骙刚将手里的礼物往桌上一堆,这会儿又着急忙慌往地上放:“娘,二叔祖二叔祖母堂叔回来了,还有二姑和二姑父,要多拿几双碗筷!”
骙骙的嗓子穿越风雪,齐婶子的铜锅好险没端住,她回头小声提醒道:“端稳了!”
端着大瓦罐的秦显苦笑,显然与陈跛子的苦笑不同,他道:“好在过年饭菜做得多,不怕不够吃。”
齐婶子沉默着没有接话。
气氛不对,跟在后头的小齐氏问秦庆云:“二叔一家咋了?我是自打嫁进来没见过几回,骙骙更是见没见过,她咋恁机灵,能认识。”
秦庆云落后几步,拉住小齐氏:“等会儿上桌你就顾着吃,少说话,二叔和祖父就差断绝父子关系,还是祖母死那会儿劝住祖父和二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