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然是希望秦香莲劝劝龙凤胎,不要错过这个拜师的机会,确实是难得的。
秦香莲苦笑:“道长以为我心胸狭隘吗?我劝过的。”
她劝孩子们不必因为她而喜恶某人,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过多的连坐是不可取的。比如老王道长虽不喜欢她,却喜欢她的孩子们,对她和对她的孩子们是不一样的。
孩子们不应该像老王道长不待见她一样不待见老王道长,毕竟老王道长也没有因为不待见她而不待见她的孩子们。
而孩子们回复她:“三人行,必有我师,人尽可师,母一而已。”
无忧道长和秦棒槌顾不上回答秦香莲狭隘不狭隘的,问:“你教的?”
孩子们能说出这话,必定是对学过的知识融会贯通,不是只读过而已。
秦香莲连连摇头。
无忧道长和秦棒槌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要破例收徒,收不到徒还会如此耿耿于怀。
程硕听了秦庆夕的这番转述,不由得对俩孩子心生好奇,约定着过几日学里放假,带小弟和妻子回秦家时,去见见俩孩子。
此事已八九不离十。
龙凤胎被老师主动找上门面试,秦香莲很意外也很感谢秦庆夕:“给你们添麻烦了。”
秦庆夕已出落地亭亭玉立,站在秦香莲身边不再只像妹妹,笑道:“举手之劳呀,香莲姊姊。”
屋内,龙凤胎板正地坐着,衣着干净整洁,人亦有礼貌,听说会走路以后就基本不用再穿尿片,能管理好自己的大小便,很了不得。
阳光透过窗棂,秦庆夕能看到孩子们饱满脸颊的绒毛,和琥珀一样漂亮的眼睛:“香莲姊姊,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俩也是这么并排着坐在窗棂底下的。”
其实秦香莲不太记得,但她能想象出来那幅画面,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