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工巧匠都能和我们一起参与到对织机的改进中。
我们要织出全大宋最好的锦缎。
我不止想要织出全大宋最好的锦缎,还想让全大宋的人都能穿上我们的锦缎,再也不要有人因布料昂贵而衣难蔽体冻毙于乡野。”
在见到新织机之前,秦香莲的这番话无疑是大放厥词,因为大宋的皇家织造工坊技艺是私人小作坊根本不能比拟的,但今天她让全武当县都见到了她的新织机。
好风凭借力,泉州也有喜讯传来,此事已称得上是尘埃落定,玉石俱全。
程硕后来私下里对秦庆夕道:“之前我以为她御下不严,以致织娘偷学技艺如此之久都不能发现,损失惨重。可此刻她推翻了我的这些认知,她是故意的,她并不在意技艺的泄露,她的希望是真的,她的追求更是高尚得不像一个大宋商人。”
同样有此感叹的还有半月前的泉州知州,他与妻子道:“凤池林氏献宝,我已直递御前。治国有常,而利民为本,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
陈知州的重民抑商的思想,已经被小小的织机打动,景祐四年的春日,经世致用的思想第一回扎根在泉州知州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抹去。
所以他在奏章里,借“海市”天象,请立泉州市舶司,请开榷场。
这封奏折到达天听难,是故陈知州动用了一切人脉,殊不知,东京城里,已有几波人都先他一步为此事奔波。
西夏乱起,又捆绑武当山五龙观,对于东京城内传言的天授神器,利国利民之事,仁宗笃信不移,越发信任佛道,御史台多次劝谏无果。
来自泉州的奏报更是让此时尚年轻尚渴望有一番大作为的仁宗力排众议,舌战群儒,最终返回泉州的答复是官家准奏,且准许免去福建路泉州市舶分司初年税赋。
仁宗虽准奏,却拿不出来钱,便大方的不要钱,丢给陈知州一个大难题,也丢给陈知州一个香饽饽,这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