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秦重遗憾地将手中的一个硬盘丢在了地上，这里的一切都被摧毁得差不多，检查了半天，有价值的物品都没找到。
“走，我们去二十一楼！”
秦重没有在二十层多废话，直接带头朝着楼梯走去，虽然刘山一直强调十八楼以上非常危险，但他们从十六楼走上来，却什么都没发现，就仿佛这些楼层都是空的一样。
没开灯的楼梯间内，狭小黝黑，仿佛有无数的怪物隐藏在其中，秦重带头，打开带着的头灯，一路向上，很快来到二十一楼的防火门处。
庆幸的是，二十一楼并没有像二十楼那样遭到破坏，不幸的是，防火门是封闭的。
这里的防火门似乎是重新安装的，墙壁上有一个刷卡器，刷卡器上还有0-9的数字，秦重上前拉了下防火门，纹丝不动。
他转过头看向王春芬，眼神中透露着疑问，王春芬连忙上前解释道：“万海科技是研发药品的，保密措施一向很严格，从二十层开始，每一层楼梯间防火门都有密码设置，而且每一层的密码都不一样，只有本层的工作人员才知道……”
说到这里，她有些语气发颤地看向秦重：“我，我只有二十四层的……”
秦重眉头一皱，看向王春芬，语气冷漠：“那是不是说，留着你也没有用了？”
“不不！”
王春芬拼命摇头，带着哭腔道：“我们平常来往各楼层都是通过电梯，所以，楼梯间防火门的密码我是真不知道，但每一层里面的构成，我都很清楚！”
心中微微叹息一声，秦重其实也就是吓唬下她，他又不是杀人狂，怎么会乱杀人，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太老实，似乎很多事情都没说清楚。
……
“大哥，既然我们进不去，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