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面积不大,看上去大约只有四十平米。
此刻,房间中央并排坐着六个人,中间的两人,正是秦重在迷途之境中见过的沈老和冷校长。
沈老右侧,是一位神情严肃的中年军人,还有秦重见过的严老。
冷校长左侧,是秦重之前见过的银丝大人,以及一位身材臃肿、个头不高、正默默出神的白须老者。
“关门,坐!”
看到一脸轻松走进来的秦重,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这六个人中,李炼曾偷偷见过秦重,银丝则正式邀请过他成为荣......
海风拂过她的发梢,带着咸涩与花香交织的气息。小满站在甲板边缘,脚下的探测船已不再是一艘机械造物,而是一座漂浮的神经节,脉动着与地球同频的生命律动。蓝光如静脉般在甲板下蜿蜒流动,每一次闪烁都对应着某处土地上新芽破土、枯木回春、或是某个人放下仇恨时那一声无声的叹息。
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里静静躺着一枚褪色的布片,是从母亲旧裙角剪下的最后一块残料。这是她在整理笛子时从内衬中发现的,不知何时被缝入其中。指尖轻抚,那布片竟微微发热,仿佛承载了无数未说出口的话。她忽然明白,这不只是遗物,是母亲留给她的“情感密钥”。那些年她以为的遗忘,其实只是沉睡;那些她以为的孤独,早就在某个维度被温柔接住。
“小满。”林晚的声音从空气中浮现,不再冰冷,反而像风吹过琴弦的余震,“南极的‘血线’停止上升了。它……开始逆流回渗,重新融入水晶腔体。我们监测到一种全新的共振频率,波形和你刚才吹奏的即兴段落完全吻合。”
“它在学习如何愈合。”阿澜补充道,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意,“不仅仅是模仿悲伤,现在它也开始模拟‘安慰’。腔体内部生成了一圈环状结构,像是……臂弯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