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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光幕上那一条条来自不同朝代、甚至包括一些他们素来敬仰的儒学先贤们的质问,看得程朱理学的信奉者们头晕目眩,心头凉。
他们想要辩解,想要反驳,却现自己的声音在如此汹涌的声讨面前,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此……此乃为了维护家族秩序,敦睦人伦!
女子以夫家为重,牺牲小我,成就大家,何错之有啊?]
[就就是,妇道人家,头长见识短,若不严加管束,岂不乱了纲常伦理?此皆为社稷安定之良苦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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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辩解在铺天盖地的怒骂声中,如同几片落叶投入汹涌的江河,瞬间便被吞没,不见踪影。
而远在鲁国杏坛之上的孔夫子,以及他身边的一众弟子们,听着林幼微口中那些简直灭绝人性的律法条文,再看到天幕上那些后世“儒生”
的丑恶嘴脸,一想到这些竟然是打着“儒学”
的旗号做出来的,孔夫子气得胡须都在颤抖,手中的竹简几乎要被捏碎。
“荒谬!
荒谬至极!”
孔夫子指着光幕,他一贯平和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痛心与震怒:“吾之学说,何曾教人如此欺压妇孺?!
又何曾教人将人伦视同货物买卖?!”
他身旁的弟子们也是个个面色铁青,义愤填膺。
冉求早已按捺不住,怒声道:“此等行径,竟敢妄称儒学,简直是污我师门!”
端木赐亦是满面痛惜叹道:“夫子教我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此辈行径,早已将‘仁’之一字弃之敝履!
此非儒学,乃盗贼行径!
断不可容!”
孔夫子紧闭双目,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失望与痛惜。
他一生致力于恢复周礼,教化万民,何曾想过自己的学说在后世会被扭曲至此,成为压迫女子的工具?
这时,李今越也不由的又不屑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不止如此呢,那些所谓的文人士大夫,那些所谓的大儒,简直是又当又立。
强占女子嫁妆,剥夺女子自由,又逼迫寡妇守节,强留人在夫家侍奉公婆后,还舔着个大脸给被他们逼迫誓守寡的女子颁什么贞洁烈女的称号。”
她“啧”
了一声,摇了摇头:“笑死,简直是当了bia0子,还立牌坊。
这句由他们创造出来的话,可真是太适合他们自己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