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可有半分正气可言?!”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此乃人伦大道。
可出了这等骇人听闻之事,为一己私欲害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明朝竟然对此毫无察觉,未曾惩处奸佞!
那明朝的皇帝,可有尽到他身为君父之责?!”
孔夫子一番话语,掷地有声,振聋聩!
张婉闻言再也支撑不住,所有的坚强与隐忍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出撕心裂肺的哭嚎:“爹爹……阿姊……叔父……”
那哭声悲痛欲绝,肝肠寸断,听得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潸然泪下。
随即张婉似乎从那巨大的悲痛中挣扎出一丝清明,她猛地反应过来,对着孔夫子与小玄猫重重叩:“请圣人,小仙使,为我全家做主!
为我父亲,二位叔父,和我阿姊报仇雪恨!”
张婉字字泣血,声声含恨,那份绝望与渴求,透过天幕,深深刺痛了每一个观者的心。
[请圣人惩治狗官!
]
[此等衣冠禽兽,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不杀不足以慰冤魂!
]
[孔圣人,小仙使,万望严惩不贷!
还张家姑娘一个公道!
]
孔夫子听着张婉的哭诉,胸中早已翻腾的怒火因这万民请命更是炽烈。
他沉声道:“子贡,将那钱县令带上来!”
“是,夫子!”
端木赐与另一名弟子立刻上前,将那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如同死狗一般的钱县令架了起来,拖到了孔夫子面前。
钱县令被丢在地上,勉力抬头,迎上孔夫子冰冷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颤抖,口中却上气不接下气地辩解:“先…先师…明鉴…是那女子…污蔑于我啊!
是她…她父亲是医术不精,治死了人,我…我这才依法办事,将他下了大狱的啊!
他那姊妹的死…也与弟子无关啊!
先师明鉴!”
张婉一听这狗官到了此刻,当着天下人的面,竟还敢如此污蔑她父亲的清誉,一口气没上来,身子晃了晃。
“你胡说!”
她厉声斥道,悲愤令她声音嘶哑,“我父亲一生悬壶济世!
县内谁人不知!
明明是你!
是你诬陷我父亲!
还有我阿姊!
若不是你派人散布谣言!
我阿姊又如何会惨死!”
张婉被这狗官无耻的狡辩气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