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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咸阳宫。
嬴政看着已经暗淡下去的光幕,默默关闭。
二凤那小子回去了。
如今,只需等赵匡胤准备就绪,便可一同兵。
只是,一想到李世民临走前,那两个后世丫头所赠送的厚礼,嬴政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滋味。
有点酸,像是吃多了未熟的梅子。
但念头一转,他也释然了。
自己那时是突然前往,还是个孩子的模样,那两个丫头不知自己的身份,又无小仙使帮衬,自然无法面面俱到。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智能手表,随即不由的自嘲,自己堂堂始皇帝,与小辈计较这些做什么。
嬴政很快便将这点微不足道的情绪抛之脑后。
随即,他看向一旁,自己的长女嬴阴嫚,正伏在案上,手中捧着一本《中国法制通史》。
旁边还摆着《刑法学》、《法理学导论》。
桌上,一叠叠新制出来的纸张上,上面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此刻的嬴阴嫚时而蹙眉沉思,时而又迅提笔,在纸上飞快地记录着什么。
这时,她似乎是察觉到了父亲的注视,停下笔,抬起头来。
“大人。”
嬴政微微颔,他想起了方才女儿紧锁的眉头,便开口问道:“阴嫚,可是遇到了什么难解之事?”
自从他将后世的书籍带回,阴嫚某次读过一本后世的法学书籍后,就对后世法学极感兴趣,时常寻了由头来借阅。
他见女儿确实喜欢,便准许她在殿内随意查看。
只是这些书籍在大秦乃是孤本,实在太过珍贵,绝不允许带出殿外。
嬴阴嫚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回大人,确有不解之处。”
她拿起一张写满了娟秀小字的纸,说道:“譬如这本《法制通史》中,时常会提及《唐律疏议》,可书中只摘录了寥寥数条,女儿无法窥其全貌,难以探究其立法本意。”
“此外,后世刑法之量刑,跨度极大,或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或十年以上。
可书中案例终究有限,女儿无法从中找出一个确切的量刑标准,时常感到困惑。”
嬴政看着女儿为难的样子,又看了看她短短时日便记下的厚厚一叠笔记,足见她是真的用心了。
大秦以法治国,纵然如今要集百家之长,但“法”
这一根本,绝不能丢。
他忽然想起,上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