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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会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那孩子的下落,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等后来我们打听到时,那孩子……已经生了孩子,人也没什么精气神了。”
许院长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才继续说道:“这件事后,我和我丈夫,消沉了许久,但后来,班上的另外一个女生遭遇,才是给了我和我的丈夫最致命一击。”
“那大概是初三的最后一年吧,那一天,那名女生突然哭着来到我们家,哭得很伤心,对我和我丈夫说:老师,师娘,我不想退学,不想嫁人。”
“我们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想跟着那孩子回家劝阻她的父母,可那孩子却不愿意让我们跟着她回去,只说会给我们惹麻烦,然后就跑了。
我们也是着急,当即就追了出去,可当我们赶到她家时却现那孩子根本就没有回家,我们只能分头去找,可找来找去却根本找不到人,只能报警。”
说到此处,许院长再也忍不住,泪水潸然而下,哽咽着说道:“直到两天后,我们才从警察的口中得知,那孩子……那孩子因为不想嫁人,竟然跳河了……可最过分的是!
最过分的是!
她的父母!
竟然丁点悔意都没有!
竟然还骂她不孝!
不知道为家里分担!
可那孩子明明就是个很孝顺的孩子!
我们从别人口中知道,她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是她一手带大的!
家务也全是她一手操办的!
她每天那么忙还那么努力地上学,就是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
可最后!
最后!”
说到这里,许院长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刘彻静静地听着,原本还带着些许考察意味的眼神早已变得冰冷。
许院长哭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擦干眼泪,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愤恨:“那几年,我和我的丈夫也了解了这边的情况了。
这里的人,尤其是村民们,还是秉持着旧思想,剥夺女孩上学的机会,基本只供男孩读书。
女孩要么早早的辍学嫁人,要么就在家里务农打工,他们认为‘嫁人比读书有用’,最多让女孩读到小学就辍学,就算有继续读的,也只是为了让她们嫁人时多拿点彩礼,反正学费也是国家出的,他们出点学杂费就可以了。”
说着许院长又是长叹一口气:“但更让我们心灰意冷的是,无论我们怎么劝,可这里的村民们压根不听。
你们知道吗,那时候我们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