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估计也只是温丹师念及旧情罢了……”
邓书艳在卫图面前吃瘪,不敢擅发一言,但在亲哥邓掌门面前,却骄傲的像个孔雀,对温长瑛的贬低,溢于言表。
“那这温丹师是念旧情的?”
不过,邓掌门并没有搭理妹妹的怨念,他眸光一亮,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刻薄寡恩之人,没有投资的价值,纵然能得到一时宠信,但日后也会因此而败亡。
反之,重情重义之人就不一样了,只要不主动作死,哪怕因时间推移,能力逐渐跟不上其进步的速度,其也会念及以前的那一份旧情。
“应该是……”
邓书艳没有跟上哥哥邓掌门的脑路,在听到这句话后,下意识的点头称是。
听此,邓掌门顿时便有了定计。
他当即起身,让妹妹邓书艳发出符信,表示他要亲自去见温长瑛一面,给温长瑛赔礼道歉。
“什么?给那个贱人道歉?”
邓书艳诧异不已,登时失语。
她虽知道,现在大环境之下,他们兄妹二人少不了要给卫图亲近的温长瑛一派伏低做小,但……她还是有不小自信,在卫图出关后,献媚赢得卫图欢心。
现今,她哥哥滑跪的速度未免太快,还未等到她在后面出招呢。
“贱人?”
闻言,邓掌门面色微寒,毫不留情面的骂道:“温长瑛论关系,也算你妯娌。她是贱人,那你是什么?”
一听此话,邓书艳有心反驳,但想到她比温长瑛更下作,已经打算以色换取卫图的欢心了,便把喉中的话重新咽回到了肚里。
少倾,在邓掌门的严厉训斥之下,兄妹二人的意见保持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