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瑞文西斯借用刚才的事情隐喻今晚的宴会。
就像她说的,万一又出现意外……
汪达却道:“我知道,瑞文西斯,我再次为刚才伤害时雨的事情感到抱歉,我已经无数次后悔自己此前的一举一动,将我的灵魂放在火山熔岩里反复鞭笞,将我的肉体置于冰川之上进行敲打。但是现在你先听我说,好吗。”
汪达竟然会用上比喻的话语道歉,他心里也很在意伤人事件。
瑞文西斯给他机会让他开口。
“谢谢你,瑞文西斯。”
汪达面对众人:“各位,我的想法是假装我们不知道所罗门的计划,潜入宴会,与教会主教和三名中枢秘密接触进行合作,将所罗门布置在会场的潜在隐患排除。”
很有汪达的风格。
尽管已经知道汪达为什么会这么做,季阿娜还是问他:“你这样做的目的?”
她想听汪达亲口说出。
汪达坚定眼神:“我们拥有一定的战力,可以自保,但还会有其他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出现在宴会,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比我们出现意外的可能性大得多。我们既然有能力就可以保护他们,我不希望有无辜的人会在这场宴会中受伤,他们本不应该牵扯其中。”
果然。
季阿娜向后靠在沙发的软垫上,撑着下巴望向汪达轻笑。
瑞文西斯释然,她认为汪达根本就是一个热血笨蛋,自己某些道德水准永远跟不上他。
麋鹿边擦鹿角边点头。
李时雨摸摸自己刺挠的头发,顺着脸部轮廓捂住脸。
他说:“能者多劳。”
汪达听见李时雨在说话,就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问:“时雨,你说什么。”
“夸你呢,别在意。”李时雨道。
季阿娜好笑地询问李时雨:“你以前说过这个词语的意思,李时雨,我记得这并不是一句夸人的话。”
李时雨的眼睛从指缝里露出,瞧着坐在对面的季阿娜:“在特定情境下一些中性词也可以成为褒义词。”
季阿娜觉得现在的李时雨怪可爱的。
汪达心里还是很害怕自己的这个提议太狂妄,他补充:“不过这还是很危险,因为是要和能扳倒国家政权的势力相抗争,不再是某个单独的个体。如果你们不想加入的话,我可以一个人的。”
瑞文西斯离汪达最近,她踢踢汪达的小腿。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