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剧院的情报很少很少。
潜入难度太大,而她不能暴露。
“嗯……”季阿娜伸手,将那份信封拖到自己眼前,“如果要以正规途径进入剧院,我们是不是还得再买一次剧院的票?”
李时雨:“试试吧。但剧院的票不好买,像是阿洛伊修斯这么有钱的家伙都不一定能每次都能买到剧院门票。”
汪达提出一个建议:“或许我们可以去拜托怀恩?他肯定认识西里尔,说不定关系也很好,这样我们就能凭借他的人脉关系更轻松买到剧院门票。”
瑞文西斯嘲笑汪达:“拜托他?汪达,你们关系什么时候有这么好了?”
汪达撇嘴:“说说嘛。万一这是个方法呢。”
“得了吧。人家凭什么一定会帮助你,你和怀恩现在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吧。”
“唔。”
此前汪达在众人面前展现卓越领导能力顷刻间荡然无存。
这才是他平日的常态。
季阿娜盯着信封上汪达的全名,缓缓说道:“目前剩余四个嫌疑人中,就数德内布和西里尔两人嫌疑最大。指向德内布的线索非常矛盾,要么他是被栽赃陷害,要么是自导自演,之前的线索很多都已经中断,我们对他无从下手。现在另一个指向西里尔的线索浮出水面,我们可以从他着手。但西里尔又是他们四个人中最不方便近身的那个,他在剧院内安家,很少会离开剧院,我们除了买剧院门票就没有其他进入剧院的方法。”
瑞文西斯将正文的信纸拿在手上,不停翻动它观察着,嘴上却说:“之前我们在剧院观看戏剧《阿门提斯》时,那些异常事件不就正好是在剧院发生的吗:什么听到了托特先生在东区矿场附近离奇死亡、什么我们这些人和所有嫌疑人都在剧院中、什么扮演阿门提斯的戏剧演员那份道具血是真血……仔细想想,只有西里尔才能操控剧院的一切,这反而坐实了他的嫌疑。”
“但西里尔总是待在剧院,我们又总是在外露面,那他是怎么监视我们的,甚至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汪达提问,“难道是那些依附剧院生存的人们在我们身边监视我们?但也无法做到百分百完美监视吧!我们这样的雇佣兵,肯定能察觉到普通人对我们的跟踪。”
汪达提出的问题是个好问题。
一个总是待在剧院的人是怎么做到完美监视他们的?
季阿娜提醒:“汪达,别忘了,我昨晚猜测过这起案件不止一个凶手。一个人是无法做到这么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