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内容,除了采访报道似乎没有其他,在新闻报道的最后,他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见的内容:
“感染此类怪病的患者手脚处都长满了指甲盖大小的红疮,患者描述这些红疮会带给人瘙痒感,让人不自觉去挠,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任何不良反应。修士说这或许是某种皮肤疾病,修士们也只能降低这种瘙痒感而不能完全治疗。各位市民发现自身出现此类情况时也请不要慌张,可去就近教堂寻找修士帮忙缓解症状。”
后面还有很多该如何预防病症传播的方法,男人没有接着看下去,他随手就将报纸甩到桌子上。
男人绕过数张堆满各种实验器材的桌子,缓慢走去后面的一个房间,他的行走方式是那么僵硬,比学步的婴儿还僵硬。
这个房间里摆着最基本的生活物资,和外面的实验用品不一样,是男人的临时居所,每一件物品用的那么陈旧,床铺依旧崭新,仿佛根本没有人在上面睡过似的。
男人没有停下脚步,又走到房间后面的卫生间,电灯的光太暗了,他用火石将煤油灯点燃,放在镜子前。
望着镜子里疲惫又沧桑的自己,男人轻轻摇头。
他艰难抬起双臂,将后脑勺系着的结扣全部扯开,然后将纱布一圈圈全部拆下来。
消毒水弥漫的阴冷房间内,除了电灯微弱的“呲啦”声,就只能听到他拆解纱布的“簌簌”声,再无其他。
时间对于男人来说过得又快又慢。
他期待着,也不安着。
当头上的纱布全部拆下,尽数落在脚边,男人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后慢慢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虽然这么形容对男人并不礼貌,但他脸上长满疙瘩脓疮,有些还在流着黑黄色的脓水,散发阵阵恶臭,完全无法辨别这是一张完整的脸,他的嘴巴和鼻子被这可怕的脓疮挤压变形。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该拥有的面容!
简直比怪物还要怪物。
“不行,昨天调配的药还是不行。”
男人对自己已经溃烂的脸毫无畏惧,甚至凑近镜子,近距离观察着。
“没有一点好转,究竟是哪一步出错了,是药物剂量不够、我治疗的方式不对、还是根本没有找到起关键作用的那个药……”
男人紧闭双眼,慢慢从镜子前挪开。
“两年的时间还没有到来,现在就开始出现端倪了……明明我还没有找到治疗的方法,时间真的好紧急。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到半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