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汪达。足够了。”
李时雨松手,蹲下观察刚才被推开的缝隙。
汪达松松肩膀,蹲下问道:“怎么样,时雨。”
“我再看看。”
李时雨掏出镐子,在石头下方挖了挖,只有泥土和碎石,没有一点入口的样子。
没有呢。
“这就是个普通的石头,汪达。”李时雨站起身,将稿子尖端的泥土在石头上碰撞几下抖落下来,重新插回腰间,“下面只有土,什么都没有。”
汪达失落:“好吧。”
他还以为下面或许真的有遗迹入口呢。
果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两人继续往山坡上走去。
这附近除了这个石头,周围没有更多可疑的地方,李时雨没有刻意走远与汪达保持距离。
没有必要。
“时雨,你说这遗迹入口会在哪里呢。”
汪达在推完石头后忘了面罩重新拉上来,寒风吹的汪达面部就像被刀割,再加上他内里穿着一层冰凉的链甲,做好保暖措施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将面罩拉上去。
“谁知道呢。”李时雨说。
反正路途无聊,李时雨也不像之前分开寻找,汪达忘记说话有可能失温,干脆没话找话:“之前我给你讲的海拉尔神话故事就是我的父母在一处遗迹里找到的,我妈妈给我说那个遗迹入口是在一个森林中的水缸里。神奇吧。”
“蛮神奇的。”
汪达笑道:“我的全名都来自一个水缸,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水缸里的孩子。”李时雨总结。
“嘿,时雨。你说,你猜猜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不想给我取‘汪达·希尔达·奥尔斯汀’,将希尔达作为我的中间名,姓氏还是随他们姓‘奥尔斯汀’。”
“奥尔斯汀”是汪达父母的姓氏,汪达是两位奥尔斯汀的孩子。
可汪达姓“希尔达”呢。
汪达提出了一个好问题。
李时雨善于联想,果真思考起来。
希尔达是那位‘勇气与自由’神只的作为人类时期的名讳,汪达是他成为古的随从神后神只时被造物主赐予的称呼。
汪达·希尔达是以汪达为名,希尔达为姓。
且两者可以都可以单独拆分出来用作一个名字,更多用在女性身上,却突兀的用在一个男人身上——这一条似乎并不重要,忽略掉这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