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轻重的小事。
那可是神明,拥有祝福,拥有天灾。
但他是神明,也是普通人,最终会被我们所消灭。
我们是专属于神明的屠夫。
好残忍,这就是在杀人……
想到这里,汪达心里很不好受,不愿再与张安生谈话,防止从语气细节暴露自己内心的动摇。
躲避张安生的目光,以及攥紧的双拳,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小行为也会暴露自己。
张安生看出汪达不对劲,贴心询问:“你怎么了,汪达小友,看上去不太舒服。”
神明爱人,关心他人是正常的事情。
汪达在心里不断重复“为了人们不再受苦受难,为了人们不再担惊受怕的活着”。
他眼神飘忽,刻意转移话题:“既然你是神明,你一定拥有祝福与天灾吧。”
“天灾,哦,你说的是诅咒,也确实有很多人叫它是天灾。”
张安生没有理解汪达为何将闲聊的话题牵扯到作为神明的本身,不过他现在遇到困难:情感问题或是某种心理矛盾。
作为情感被放大的神明当然感受得出来。
身为神明理应帮助他人排忧解难。
张安生巨大的熊掌拍拍汪达肩膀让他放轻松:“我的祝福是‘出行平安’,诅咒是‘家庭矛盾’。就是祝福人们无论长短期外出都能平安不遇风险,在东方很多家里都对要出门的亲人说‘一路平安’或‘一帆风顺’之类的好话祝福他们,我的祝福就是使其具象化。”
“出行平安”,好实在的祝福。
对于外出狩猎的丈夫、出门在各地进行交易的商贩、去学堂上学的孩子们……他们的亲人一定都在嘴上或心里祝愿他们路上无风无浪。
“第一次了解你的祝福。”汪达道。
张安生点头,目光直视远方的地平线:“也正是有我的祝福存在,还有其他神明的祝福,虽然祝福不能完全做到祝福每一个人,但全世界绝大多数人的出行有保障。没有土匪、没有海盗、没有饿狼、没有灾民,路上非常安全。”
棚子下的众人不知谈论了什么高兴的话题,听不懂他们预言的具体意思,可笑声穿透茅草屋顶,很有影响力。
听到声音,汪达回头。
众人脸上饱经风霜,面部干燥充满泥灰,却不失震撼他人最朴实的笑容。
他们就是最寻常的靠行走各地的商人,靠走在路上吃饭的一批人,不能在路上遇险,他们是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