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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更多。
瑞文西斯他们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不时汪达还会插嘴大喊几句和她犟嘴。
杨天宇冷声道:“两月前,那个晚上,我有和他们队伍的那位李时雨有聊过一小段时间。我说他的名字很好,他就说我名字的寓意是父母寄予厚望的。可是,事实果真如他说的那样吗。”
二十四沉默,使劲抿嘴,不肯回答。
后面吵吵嚷嚷,前方清清静静。
谁能知道杨天宇心中的愁思。
二十四不知道。
阿尔泰更不知道,它又甩了个响鼻,杨天宇抽手抚摸它的鬃毛,一下又一下。
“李时雨的东方话带有明显的西方话的语调,说话时富含情绪,很有生命力。他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在爱意之下长大的东方人小孩。你看啊,二十四,现在的他们也在高谈阔论,和我们此时的交流完全不一样。是两码事。”
二十四动情,忍不住逾矩小声道:“主子……”
哪怕说出的话没有任何感情,杨天宇却也尽力去体现出他话语中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