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超出常人想象的的东西。她不希望伙伴们会接触这些。
下水道一天到晚都是昏暗的,在这里无法分清时间,唯有墙上的劣质电灯发出的微弱光芒让人知晓原来这里也是有光亮存在的。
李时雨从怀中掏出怀表,拿到自己的正对面。
因为面上戴着隐藏身份的面具,视野没有那么宽敞。
现在是傍晚八点。
连知晓时间的权利都被剥夺殆尽,真是不留情面。
吱嘎——
砰!
门后生锈的铁门被人打开又关上。
“嘿!伙计,你手上这东西不错,哪里来的?”
一个红褐色皮肤类兽人从里屋走出,他将遮掩口鼻的面罩拉到下巴处,露出下半张脸和右脸狰狞的伤疤,还有类兽人标志性的裸露在外的犬齿。
李时雨瞥他一眼。
认得。
之前耶拉希尔进去时,他就跟在后面,李时雨是从他的体型将他认出来的。
李时雨没有回答,将怀表收好。
这是汪达赠送的,他可要好好保管,不能让其他人抢了去。
毕竟这里是下水道。
“不想回答吗。也是,你们是客人,话说多了会暴露自己。我懂,我懂。”
类兽人自来熟地站在李时雨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抽一支烟叼在嘴上,搜衣服上所有包寻找火石。
“你的老大和我们老大在里面聊得很开心,她们刚才就谈完生意了。我们老大知道你的老大是魔法学院毕业的后,现在在问魔法学院教授些什么课程。魔法使嘛,有共同话题。我不喜欢这东西,出来透气。”
终于从一个不起眼的包里找到伙食,点燃了烟。
类兽人蹲下,将手帕上的烟呈到李时雨面前:“伙计,来一根吗。”
李诗雨摇头。
他不抽烟。
“真少见。像我们这种人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时候不都是会抽烟吗。”类兽人自讨没趣,收起手帕,重新站起来。
不一会儿,烟雾缭绕。
李时雨皱眉。
他不喜欢烟的味道。
类兽人笑道:“真不知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平时是怎么打发时间的。这几天下来没看你们抽烟喝酒,也没去找些乐子,甚至还不去‘馆里’找人一起玩。伙计,难道你们真的怕我们给你们下套吗?”
李时雨保持沉默。
“切,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