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了……”
毕竟麋鹿肯定会参与其中,甚至以他的战力和身份来说很有可能成为兽人起义军方面最关键的人物。
战争啊……
那可不是几天、几周、几月就能解决的事情。
甚至谁也说不准,麋鹿会不会在这场战争中丢掉性命或受重伤。
刀剑无眼。
没有人喜欢战争,就像没有人喜欢压迫。
季阿娜走过去拍拍瑞文西斯后背:“或许吧,或许这次麋鹿会永久离队。麋鹿是兽人,他不能将种族的事情置身事外,就算艾尔卡索尼亚的兽人们能在短时间推倒王权,战后重建工作也会相当漫长的。”
“唔……”
瑞文西斯噘嘴,为即将离队的队友而不甘。
汪达望着楼梯口。
没有发言。
汪达讨厌人与人之间的“离别”,尤其当这份“离别”和自己有关。平日里他将这份秘密藏在心里,不愿与他人提及,除了李时雨,无人知晓。
现在麋鹿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返了,汪达总不可能强迫他留下来吧?
汪达自知自己充其量只当了八年的麋鹿的队长,其分量肯定比不上麋鹿家人还有兽人种族问题在他心中占据的比重更多。
他不会拦的。
这是麋鹿自己一定会面对的问题。
汪达心中和季阿娜想的一样,认为这次麋鹿回国后很有可能会永久离队。
这次麋鹿的情况和瑞文西斯的情况性质并不一样,上次在弗维坎纳茨仅仅是被卷入即将爆发的战争边缘就已经足够残酷,而且李时雨和瑞文西斯差点在那里丢掉性命,因此汪达不打算带着全队一起过去。
只能在心里祈祷麋鹿不要遇到什么情况。
麋鹿很着急,他收拾得特别快。
直到麋鹿带着他的轻铠和双剑、背着扁扁的背包下楼,三人才意识到麋鹿除了必需品外什么都没带。
他真的要走了。
季阿娜将白糖给她的那封信递给汪达,望着麋鹿正在用腰带将双剑固定在腰侧,想了想,转身去了厨房。留下汪达和瑞文西斯与麋鹿商量离队前最后的事情。
汪达将白糖的信转交给麋鹿:“这就是将情报分享给我们的兽人交予我们的信件。麋鹿,如果你回去有空的话,可以找一找信上的这个人,把这封信带给她。”
“嗯。”
麋鹿没有拒绝,将信件揣进怀中。
瑞文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