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是谁!”
始终站在一旁的大胡子类兽人站在李时雨跟前,看他的穿着不是下水道的家伙,气焰拔高道:“外来者吗?我劝你赶紧把你手上的家伙还给我们,这是我们的地盘,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干涉。”
那人伸手就想来逮这个小孩儿,却被什么东西打到了小臂缩了回去。
“嘶——!”
一看。
原来是麋鹿将一把剑连同刀柄一起从腰间抽出来。
敲击就是他用刀柄敲的,现在他横握刀柄挡在两人之间,神情悲悯——撒伯里乌全城都没有适合麋鹿的面具,他不得不露面——仿佛在看一个尸体。
“兽人?!”先前倒地的家伙站起来,眼神发狠,死死盯着麋鹿,“你们竟然是一伙的?!”
麋鹿没有多言,只说一句:“退开!”
大胡子类兽人:“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红头发类兽人:“赶紧把那家伙给我们,否则你们死在这儿都没人给你们收尸。”
周围人无一人说话。
有几个人早就跑走,不想引火上身。
小孩害怕地浑身打颤。
李时雨握握小孩的手给予他力量,然后对面前两个类兽人说道:“他只是个孩子,还没有判断能力。你们真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一反常态的冷漠。
麋鹿斜眼瞥向身后的李时雨。
李时雨生气了。
他几乎从不生气,这次是真的愤怒到极点。
两个类兽人壮汉只感受到一瞬时的恐惧,随后这份恐惧立刻消失不见,他们并没有把这当回事,依旧当着麋鹿的剑叫嚣着:“外地人!你最好惜命!这剑是来吓唬我们的吗,那你错了,下水道的人全都是被吓大的。”
他们身后,“馆里”陆陆续续出来好多人,他们全部站在自己人身后,手上拿着匕首或者棍子,看上去都不好惹。
麋鹿和李时雨并无畏惧。李时雨还把小孩儿往身后捞了捞,让他完全挡在自己身后。
见两人仍不屈服,两个类兽人不愿和面前两个外地人多费口舌了,挥挥手,身后的人们挥舞着武器就往前走,看上去是真的要对麋鹿和李时雨下死手。
可他们选错了招惹对象。
麋鹿将剑鞘立刻别回去,双手握住剑柄,准备抽出双剑进行反击。
“是谁要在我的地盘对我尊贵的客人动手!?”
一道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