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德内布。你,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
怀恩:“欧西菲尔先生,你不介意我有话直说吧?”
西里尔:“你说……”
怀恩:“欧西菲尔先生,其实那天你和斯特林先生从后门离开的根本目的不是不想让剧团的人发现你的行踪,而是你们两人讨论的的东西不能被任何人听见吧?让我猜猜,你们讨论的话题中是不是包含着‘计划’、‘试验品’之类的关键词?而在撒伯里乌各地频发的人口失踪案件,会不会和你们讨论的这个所谓‘计划’有关呢?”
西里尔:“怀恩……赫泽利特,你是怎么……我们的保密工作已经做得尽量完善。”
怀恩:“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看来你变相承认这件事是你们做的了。西里尔·欧西菲尔先生,果然啊,你们在背地里一直在损害我所热爱的撒伯里乌利益,作为你们俩人的共同好友,我深感痛心。而我与整座城市的绝大多数人熟识,我能获得的情报途径远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啪啪!
两下拍手声,汪达听见了。
他立刻将面罩盖下,用以遮盖自己的面容,左手抓起绳子和布匹,右手推开书架。
咔啦啦——
陈旧的木质结构机关发出嘶哑的声音。
随着书架慢慢转开,汪达看见因为机关声音而在沙发上惊慌失措望向这边的西里尔,怀恩从后按住他的肩膀,限制他逃跑。
汪达缓缓朝西里尔走来。
西里尔已经被这个突然出现的蒙面人吓得忘记了说话,嘴始终张着,眼神惊恐地注视着汪达的头盔,但一直找不到汪达的眼睛位置。
年龄大了,遇到危险时连呼救都忘了。
汪达走到西里尔面前,自上而下俯视这个被吓得面色苍白的小老头,本想质问他的话语全部吞入喉咙,汪达还是给他留最后一点尊严。
这个行动在西里尔看来,这个人就是怀恩请来审判自己罪行的人,冰冷头盔上泛着刺眼的白光,仿佛下一秒他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眼前的这个蒙面人用手上的剑斩下他的头颅。
怀恩对汪达点头。
汪达迅速将布匹狠狠塞进西里尔嘴中,确保他不会说话后开始进行捆绑。
怀恩松手,方便汪达进行动作,自己则是退到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西里尔终于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用看叛徒的眼神看着怀恩。
“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欧西菲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