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与皇上的二三事,她们就算再傻也不会想嫁与这样的男人做正妻的,未嫁过去,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甚至有那聪明的已经在等着看那小姨娘的好戏了。
三日假期一过,宁嫣又恢复了每日上朝的日子。
这时,离过年也没几日了。
肃王伤的太重一直在家养伤,哪怕他请了最好的太医给他医治,骨伤好治,腿伤难医,没了男人功能的肃王脾气变得暴躁无比,他知道,他这样的身体不可能被推上皇位的,那就只能好好培养自己的儿子。
然后他开始重金聘请大儒给两个三四岁的孩子启蒙。
打算过两年就让自己派系的大臣提议皇上过继皇子,甚至他还和自己的心腹幕僚商议,不允许宫中有人生下任何一个孩子。
得了消息的萧离:……
“皇上,那太医真的检查不出肃王身上的毒吗?”
“他请的都是太医。”
因为医术最好的大夫都在宫中,肃王请人前,皇上只要稍稍暗示一句,肃王就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
而且那毒也不是谁都能诊出来的。
宁嫣夸赞道:“皇上英明。”
萧离看着宁嫣腰间系着的鸳鸯戏水荷包,眼神越发的深沉。
傍晚,宁嫣又拎着皇上赏的食盒回了府,年前这几日每天宁嫣回家都会得到皇上的赏。
有时是几张皮子,有时是几道吃食,偶尔会是一条腰带或是一匣子珠子。
伯府上下都不觉得新鲜了。
半月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到了除夕。
宫中设宴,得了请帖的大臣带着家眷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