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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分钟后。
薛宴辞颤抖着路知行的肩膀。
他扶着她的后脑勺慢慢放回枕间,再从她腰间揽过,放在怀里,再给她盖上一条亚麻材质的毯子。
清冽熟悉的气息充斥着,薛宴辞仰起头,主动迎合路知行的。
直到她呼吸渐重,两个人气喘吁吁,他才不舍地松开她。
“路老师,几年不见,花样变多了啊?”
“宴辞,我没有和别人。”
“路老师现在都上网课啊!”
六年前,她就很会调侃他。
起初薛宴辞说一两句,路知行的脸红就会从耳根蔓延到脖子;后来她说的多了,他也就免疫了;反倒是一听到她说这些,路知行就更想抱着她一觉到天明。
可现在,路知行的脸红又开始从耳根蔓延到脖子了。
“宴辞,我只是太想你了。”
路知行语态诚恳,带着点儿哭腔,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薛宴辞捏了捏他的耳垂,“路老师,我有说过你像一款酒吗?”
“什么?”
又是这种沉闷且有磁性的感觉。
时隔六年,薛宴辞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他的语调,他的声音,他带来的感觉。
薛宴辞转过身,背对路知行躺着了,“dodcru,可惜你刚才没喝。”
“为什么?”
“和你一样,无论什么时候打开,都是一个口感。”
窗帘间最后一点点光亮消失不见后,薛宴辞挣脱路知行的怀抱,起身独自去洗澡。
再返回卧室时,路知行不仅换好了床单,甚至还在厨房做起了晚饭。
“宴辞,酒太凉了,你现在太热,不要喝凉的。”
路知行是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很热的?薛宴辞觉得有点儿好笑。
这还是路知行第一次在薛宴辞身上留下痕迹,或许他真的太想念她了,的每一口,都用尽了力气。
并没什么感觉,洗澡时才觉有一丝丝痛,照镜子时才现锁骨以下全是他的吻痕。
薛宴辞低头看看身上这些痕迹,又想起刚才的一幕幕,转身回卧室换了件圆领睡裙。
“餐桌上有水。”
路知行提醒她一句。
晚饭很简单,清蒸多宝鱼、芋儿烧鸡、白灼菜心、清炒时蔬。
薛宴辞一直都在接电话,不停安排着实验室的工作。
嘴里说着流程,心里骂了无数遍自己爸爸。
就算是想要她从美国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