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站在她那一边。
路知行将冰箱的蔬菜全拿出来,挑几样能吃的摆桌上,已经坏了的都扔掉。
这冰箱好像是给路知行准备的一样,薛宴辞除了往里放酒、放面膜外,什么都不往里放。
“吃什么,我来煮。”
“随便。”
她仍旧底气十足。
待路知行煮好生滚鱼片粥,想要叫薛宴辞吃饭时,才觉她早就躺在沙上睡着了。
她睡得很乖,侧躺在沙上,左手搭着右手垂在沙边上。
几个月前送她的镯子,还戴在她左手腕上。
“宴辞,醒醒,吃饭了。”
“抱我。”
薛宴辞闭眼说着话,只两个字,不由分说,不由拒绝。
路知行原本是打算横抱薛宴辞去饭厅的,可她早早就将双臂环在他颈间,路知行只好将她竖着抱起来。
“去对面沙。”
路知行很听话,跨过地上乱七八糟的草纸,抱着薛宴辞到对面沙。
“坐下。”
“我是要你坐下,不是把我放下。”
路知行只好又抱着她站起来,转个身,自己坐下。
薛宴辞的脸太近了,不过一指之间,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路知行都能闻到她嘴里的酒香味。
“干嘛?”
路知行往后靠一靠,试图离她远一些。
薛宴辞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干嘛,看看我这满身傲气的前男友,不可以吗?”
路知行只敢与她平视,并不敢往其他处瞧去。
薛宴辞本就生得好看,每次调侃他时,更是格外地好看。
“看够了吗?”
路知行别过脸去,“看够了就去吃饭,好不好?”
他又拿出一贯哄她的手段。
“没有……”
薛宴辞的亲吻落得很快,很深。
路知行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
同薛宴辞在一起的这半年,每一次接吻,都是她在引导、主导。
面对她,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无论是同她讲道理、对峙、接吻,没有一件事能赢,既如此,一辈子都臣服于她就好了。
想到这里,路知行便抛下所有桎梏,将薛宴辞抱得更紧,向她更深处吻去。
他难以言及的过往、路家的打压、周家的刻薄从今往后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他只想要她。
如她所愿,让她得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