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路知行紧扣着薛宴辞的肩膀,竭尽全力使她清醒些,再清醒些。
可一瞧到她绯红的脸颊,眨动的眼睛,就忍不住地心跳加快。
“路知行,我清醒得很。”
“那更不可以,宴辞……”
薛宴辞并没有给路知行将话说完的机会,只是亲吻着他,向他身上用力一靠,路知行就抱着她跌进沙深处了。
薛宴辞捧着路知行的脸,努力想要看清他此时的表情。
无奈只有餐桌上一盏小灯,并不足以将整间房子照亮。
待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月光洒进房间时,她才看清路知行模样,他那双黑眸里,满是自己的样子。
“路知行,我要桃子味。”
路知行昂起下巴亲宴辞一口,答一句,“好。”
抬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头别在耳后。
“我去洗澡。”
路知行瞧着薛宴辞蹦跳着朝卧室跑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一场,既没有说服她,也没有改变她一丝丝的想法,早知如此,不如一开始就跟了她好了。
既然已经答应,自然是要做到的。
路知行点好外卖刚一抬头,就看见薛宴辞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真丝睡裙光着脚从卧室出来了。
“我的饭呢?”
还真是个公主,盛气凌人的不得了。
可他就偏偏喜欢她这样。
“在砂锅里,我去盛。”
“你去洗澡,我自己会盛,也会吃。”
薛宴辞真就是翻脸比翻书都快,这才几分钟,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宴辞,不要动。”
这大概是薛宴辞最听路知行话的一次了。
她没有动,就站在原地,望着他。
路知行快步走上前去,将薛宴辞抱到餐椅放好,盛一碗生滚鱼片粥放到她面前,找一条干毛巾将她的头包起来,又返回卧室找到拖鞋给她穿好,才去洗澡。
“宴辞,你确定吗?”
“你想确定什么,我的路老师?”
薛宴辞问的坦荡。
“没什么。”
路知行答的尴尬。
……
“我去洗澡,你把床单和被罩换了,衣帽间里有新的。”
“你去客房睡,在我起床之前保持安静。”
这是薛宴辞第一次吩咐路知行去做这些事,也只一次,他就记住了。
“为什么?”
路知行大声抗议一句,“我想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