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
薛宴辞是被一阵接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迷糊之间摸到手机,找到监控看一眼,才现是路知行。
“早上好,宴辞。”
薛宴辞揉揉眼睛,“来这么早?”
她昨晚看过许多遍大哥薛启洲来的邮件,又和路知行视频好一会儿才睡着。
路知行递一束卡罗拉红玫瑰给薛宴辞,拥她入怀,小声呢喃一句,“想你了。”
薛宴辞朝他心口靠了靠,路知行的怀抱很软。
他今天没穿卫衣,穿了一件棉麻材质的白衬衣,是洗过很多遍很多遍的那种,软糯到就像贴在他肌肤之上一样。
“我可以进去吗?”
薛宴辞伸手牵路知行进家门,亲手帮他脱下羽绒服,亲手将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和她的外套放在一起。
“宴辞,今天是我的生日。”
薛宴辞回过头,蹙着眉,“今天你生日?”
“嗯,我生日。”
“对不起,知行。”
薛宴辞解释道,“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什么都没有准备。”
“宴辞,今天也是我们的第一天。”
“确实是”
薛宴辞笑得尴尬又明媚,笑完之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得眼里满是泪水,她还没睡醒,“路老师,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都送给你。”
“陪我一整天,好不好?”
路知行的要求永远都这么简单,他既不要她的钱,也不要她的名,所求之物永远都是陪伴。
薛宴辞坐在沙上,靠在路知行怀里想了好久,终于得出一个好主意,“知行,去洗澡,陪我睡一会儿,好困。”
她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薛宴辞的睡衣分两类,一类是可爱到爆炸的珊瑚绒,一类是统一样式的及踝丝绸吊带。
今天,她穿的是后者。
在给路知行开门前,披了一条羊绒披肩在胸前。
以往都是路知行抱着薛宴辞在沙上午睡,可今天,她拉他到卧室床上睡回笼觉。
“知行,到被子里来。”
路知行又拒绝了一次。
房间地暖开得很足,他并不觉得有多冷。
“知行,我冷。”
路知行伸手摸摸薛宴辞放在他腰间的手,冰凉。
在此之前,路知行已经强调过无数遍,要薛宴辞把手放回被子里去,可她不肯,非得侧躺着,非得要伸手抱着他。
“宴辞,家里还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