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都不肯放她进去。
薛宴辞只好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好几张与路知行的合照,才混进去。
路知行早在返场前就现薛宴辞了,她的身形特别优越,仪态更是独一份,就算是站在没有光的角落里,路知行也能一眼认出她。
这傻姑娘,既然藏,也不知道藏好一点儿。
尽管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但那也是裁剪利落的裙子,路知行都抱过她那么多次了,早都亲过她那么多遍了,一早就知道了。
路知行谢过幕,放好吉他,一刻都没敢耽搁,径直朝薛宴辞跑去,拉着她出后台,到街转角的一处路灯下。
十点半了,马路上早就没什么人了。
“有想我吗?”
薛宴辞给路知行的回答是亲吻,是一次比一次朝更深处的亲吻,喘息,致命。
“知行,别工作了,回家我养你。”
路知行同意了,眼含笑意,“好,那就辛苦你了。”
薛宴辞冲他翻个白眼,“别傻了,路知行,我才不要养你。”
“那我养你,可以吗?”
路知行试探着问出口,他动了带她离开的心思,更动了想要将她藏起来的心思。
北京的路很难走,他可以无条件地支持她一路走下去,也会护着她一路走下去,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看她去历经世间所有精心布置好的勾心斗角、痛苦磨难。
“别说傻话。”
薛宴辞给了路知行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又给了路知行一场致命的亲吻。
或许他再早几年出现,薛宴辞就会同意跟着他逃跑,但现在,她不能不负责任。
五月中旬的天津,街道两旁是随处可见的月季,是昏黄路灯下飞舞的蚊虫,更是天空中悬着的一轮橙黄色月亮,自然也是同居第一天,薛宴辞第一次接路知行回家。
路知行抬头望了望月亮,又望了望街尾转角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究竟是谁一直在盯着自己和薛宴辞看,路知行猜不到,但他决定要去查一查了。
第一次,山姆市零食区;第二次,天津大学操场处;第三次,在不周山餐厅,今天,已经是第四次了。
路知行有点儿害怕了。
明安见路知行挽着薛宴辞进入后台,什么都没说,只催促李智璇一句,“签售的桌子搭好了吗?咱俩先出去看看。”
明安认识路知行五六年了,虽然同住一个宿舍,本科又是同一个专业,后来又一起创业组了乐队,但对路知行这个人,他一直都没有